我的所有解释都变得苍白无力,像是在为自己不太幸福的婚姻生活找补,越描越黑。三句话的功夫,辛西娅已经认为白兰是在留学的时候女友太多玩得太花,导致现在力有不逮,我就是那个可怜的接盘侠。
“我可怜的Jasmine,立刻离婚分了他的钱来美国,我手上有比他更有钱的帅哥,以你的条件……”
所以和白兰结婚的我就这么像委屈自己只是为了钓凯子的女人吗。
辛西娅说是啊,你已经成为了那个圈子里的传奇。
那我回美国还有名声在吗?
她说长得漂亮就可以为所欲为。
我把电话挂了,在对话框里输入了六个点。
她心领神会地开始了新的话题,问我前几天新出的口红色号有没有喜欢的。
白兰看着我的聊天框问什么牌子,他说喜欢可以预订一套在家里慢慢试色。
我婉拒了。
大约一周后收到了来自美国的快递,里面是全套的新款唇膏,礼品卡上只有用鲜红色唇膏写下的两个具有中式英文味道的单词。
DOG MAN。
我的姐妹永远是这么直接。
无比确定我当时收到的是全套的唇膏而不是全套小玩具,这个堪比斗橱的抽屉里塞满了各种我叫不上来名字的玩意,比我上学时硬盘里的花样还要迷人眼。
配合上面悬挂的各种丝质薄纱,总的来说根本没有几块布的镂空款内衣,下面一个抽屉里全是各种黑丝白丝蕾丝。
翻了几个吊牌,尺寸一样都没买错,还都是我常用的大牌。
这就是“全都是我喜欢的牌子”是吧。
黑着脸走到了房门前,客厅里的六道骸已经开始喝咖啡了。
吧台的咖啡机确实很好用,毕竟是我结婚前亲自挑的款式,后来人被养得越来越懒,都是白兰自己喝的时候顺带给我倒一杯。
玛德,又想起那个狗男人。
“我没有用幻术。”
他修长的双腿叠了起来,好整以暇地欣赏我现在的表情,好像他才是这个家的主人。
拍了拍这个看不见的罩子,我呵呵一笑:“那这是什么东西?”
“密鲁菲奥雷优秀的安保系统,唯一的指令就是阻止你离开这间卧室。”
六道骸似乎早就知道会这样,他是故意放我进去的。
他甚至感叹道:“真是精致的鸟笼,你一开始不是很喜欢吗。”
这里的一切全都是按照我的喜好布置的,就连窗台上的盆栽都是我最喜欢的那一株多肉,现在打开冰箱说不定还能看到榴莲披萨。
白兰为了把我关在这里连意大利男人的底线都放弃了,现在连做人的底线都岌岌可危。
我不记得他之前有打过《监X婚》《鸟X婚姻》《银之X,X之泪》之类婚内找刺激的AVG优秀作品,签了那个婚内协议后,他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再发过疯。
结果衣柜里那些衣服的标签最早的在四年前,房间里面连根电话线都没有,电视柜底下全是单机游戏,时间大概也是从四年前开始,全是年度ACT和RPG之类的游戏。大概是优秀的资源比较老,18R游戏倒是买了十年份的。
认真思考了自己结婚后的所作所为,发现自己连别的男人的手都没有摸过。
他是真的有病。
我抓住了最后一丝理智,冷静道:“你不是要带我去见尤尼吗?别开玩笑了。”
“难得看到你现在这副模样,被男人骗的感觉如何?”
他那标志性的低笑声这时显得格外刺耳,六道骸对我的直觉出现BUG这件事非常感兴趣,可以说对这个结果有些喜闻乐见。
“我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