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开始收拾,甚至已经开始畅想明天的行程。
直到我抬头看到有一大块白色的东西陷入了我超软的大床上。
我是进错房间了吗?
对面卧室的浴室还泛着水汽,客厅的游戏机也被动过了,我戳了戳床上只有脑袋露在外面的这摊像是化掉的棉花糖一样的男人。
不想用别人用过的浴室,也不想重新收拾房间,我企图把这个人叫醒,却感觉手上传来的触感有点不对劲。
这个人在发烫。
我的手指被更烫的手抓住了,他的声音变得有点沙哑,又有点软绵绵的:“好累啊。”
就这个状态他还能开十个小时的车谈笑风生,他已经不是哆啦A兰了,他是白兰肯特。
我意识到如果这个晚上处理不好白兰,愉快的好莱坞之旅即将变成在豪华酒店的照看病号的初体验,而且我根本不会照顾人。
那时的我只想找个车把他拉去医院打点滴,希望他第二天一早就能够马上活蹦乱跳。正准备把这一大摊男人给从床上薅起来,结果正好对上了他紧闭双眼的睡颜。
这张脸实在是太离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