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结果来看是他没见过的全新套路。
“按照规则,茉莉酱可以拿走我的一件东西哦。”
他开始的时候并没有非常在乎输赢,我也只拿走了他丑到爆的外套。
但是他好像误会了什么,为了防止他再说出什么让人社死的话,我及时开了下一把。
他看上去有点遗憾地闭嘴了。
后面几把我又换了战术和他开始打消耗,再后面他渐渐好像明白了什么,我又决定偷他的基地。
他终于停下了进食棉花糖,又笑眯眯道。
“原来是这样,看来茉莉酱比我更适合当BOSS。”
白兰又开始说一些听上去让人胃疼的话了,就连旁边负责给我们两个端茶倒水的雷欧都仿佛被入江正一传染了胃病。
“你的东西我已经没有什么想要的了。”
我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道:“我记得可以换一个要求吧。”
“哎?”他好像只听到了第一句,惋惜道:“可我还有一件背心啊。”
其实前些时候雷欧已经想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但是白兰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他看上去比脱衣服的白兰还要尴尬,脸色难看得仿佛已经脚趾抠地。
太折磨了,我决定让他去到楼下拿一份蛋糕。
我转过头,想要向白兰提出的我的要求。
“不可以。”
我还没有说话就被他否决了。
“茉莉酱是想要离开密鲁菲奥雷吧。”
他的笑容完全消失了,冰冷的面庞仿佛把嘴边的话语都要冻住,语气阴冷又滑腻:“都是因为尤尼酱,就是这样我才不喜欢不听话的玩具。”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白兰用着我最喜欢的声音三十六度的热血男儿说出了零下三十度的话。
因为尤尼我们产生了严重的分歧。
“你是从哪里得出这种结论的?你是想要离婚吗?”
没想到才过了半年我们就已经在吵架中亮出了离婚这种词,果然婚姻是爱情的骨灰盒,镀金的也一样。
他的表情更加危险了。
我的警铃大作,“我要出去旅游一段时间。”
没有什么别的原因,和尤尼也没有任何关系。单纯的想要离开一段时间,我想找到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自从毕业后,我的睡眠质量就开始下降了。除了白兰的原因,我经常被一种紧迫感惊醒,总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一直没有做,我把它认定为My dream。
为了拯救我的睡眠,我要去追梦,没有人能阻止我,就算是我的丈夫也不行。
白兰勉强接受了这个说法,他说:“再来一次。”
“如果这局游戏我赢了,茉莉酱最好不要再说这种话了哦。”他又恢复了那副笑眯眯的表情:“没有茉莉酱,我会死掉的。”
雷欧回来的时候刚好听到了这句话。
他差点一个没拿稳把我的蛋糕掉在地上。
其实再打下去我也不是非常有把握,我有时候也会怀疑他是AI算法成精,自带深度学习功能。
我神色木然地开始了随机,半小时前凝固的空气像是完全没存在过。
“哦呀。”
几乎是和上一把一模一样的随机结果,白兰的笑容渐渐真诚了起来。
我确实没有什么新的套路了,三十六计也只有三十六个数,我又不是学军事指挥的。
这次的白兰格外谨慎,选择了最稳妥的路线,完全放弃了速攻,宁愿多花时间累积优势。
他是个背板狂魔,已经经历过的对局,他脑中已经有了最优的攻略。
这次轮到我面无表情地用喝水掩饰自己的紧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