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是没蹭上什么脏东西,不用打破伤风。

他倒也是很能忍痛,费辛本来还有点怕他会哭,结果他从头到尾没出过声。

费辛问他:“刚才那个是你同学吧,他为什么欺负你?”

男孩:“……”

费辛道:“你家又不住这儿,来这儿干吗?”

男生:“……他叫我来的。”

费辛:“他叫你就来啊?”

男生的表情越发难堪,脸色红白交加。

费辛从他的语气和表情,忽然猜到了一种最可能的情况,当即也有些尴尬。

涂好紫药水,处理好了伤口,男孩道:“你也是医生吗?”

费辛说:“我不是,家里有俩还不够?全去当医生,这日子还能不能过了。”

男孩也笑了一下,像是在附和费辛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