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俞仲夏明白了,说:“难怪都没见你和大学同学一起玩。”

费辛:“最崩溃的时候是去年夏天,我每天就是很愤怒,但又不知道该冲谁发火。去七中实习了一段时间以后,差不多到国庆,就是跟你一起玩以后,慢慢好了起来。我还是需要朋友,你还那么有趣。”

俞仲夏大言不惭:“快谢谢我。”

费辛:“谢谢你。你什么人啊?我这么惨你都不安慰我吗?”

俞仲夏:“这么大的事你到现在才跟我说,还让我安慰你?”

费辛:“我是觉得这事乌七八糟太复杂了,不想污染你的耳朵。”

俞仲夏像个大人对小孩一样摸他脑袋,说:“像你这样的傻白甜,对别人都那么好,最后遇到这种事,是太惨了。要是像我就好了,谁来伤害我我也不在乎,我本来就不信任绝大多数人。”

费辛:“现在还是吗?”

俞仲夏:“不是了。辛辛,我好爱你呀。”

费辛一笑:“我也一样。但是怎么这时候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