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桌底下有把四十米的长刀】

费辛:【跪了,谁有刀谁是爸爸,爸爸你开药吧】

费文谦:【他不是就睡觉磨牙吗?这还不严重,没什么药可开,按我说的,改善作息,调整心情。费老师,平时多照顾小俞一点,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没有冷漠就没有伤害】

上午十一点,俞仲夏终于正式醒了。

窗帘还合着,室内昏暗,费辛只开了一盏台灯,伏在桌前做题。

俞仲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