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我就是不小心钻了牛角尖,以前没这么容易上火发脾气,今后我会尽量控制的。”

最后她说:“费老师,谢谢你,我知道其他老师也都这么想,没人敢和我说,我都好长时间没和人说过这么长的话了。”

费辛道:“其实老师们都能理解你的情况,学生们也都很有同理心,我听他们说过,大家都希望你能好起来。”

他还没有和父母说自己要结束实习的事,怕他们会担心自己。反正这段时间也不住在家里,等考完试才会搬回去。

他住在公寓这边,每天晚上都会和家里打一通电话,当晚就和辛丽萍讲了许老师这件事,感慨教育工作者的不容易。

辛丽萍,这位有二十多年从业经验的妇产科大夫,说:“我怎么听着觉得,她这情况像是产后情绪病?”

费辛满头问号:“产后抑郁吗?可是她没生小孩啊。”

辛丽萍:“……你们男生不懂。”

今天费辛来找许老师,离职前的简短告别后。

他略微尴尬地说:“是这样,我妈想和你聊点事,方便吗?”

许老师:“???”

费辛拨通了辛丽萍的电话,把手机给了许老师,就去办公室外等着了。

这电话打了有十几分钟,许老师才出来,还了他手机,道:“谢谢。”

费辛尴尬道:“别这么客气。许老师,希望你没怪我多事,更希望我妈的建议能帮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