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知道答案的人已经躺在了冰冷的修复液里。

手中的蚌壳血腥气充斥着海腥气，那是一种令人头晕目眩的，几欲夺门而出的味道。

他死在了临行前一晚。

回程的人数从三变成了二，偌大的星舰是那样空旷。

其实他们本可以不带着这星舰的，比起随行的机甲，过于低端。可欧泊需要它，他没有特别的才能，没有特别的兴趣，唯一的愿望是一直陪着玉，他本该有个安逸的环境，平淡却幸福的人生。

“我错了吗？”盯着手里的蚌壳，他喃喃道。

血迹已经干涸了，也不再有水珠往外渗。

“你没有错。”段永言轻声道，“这是他的决定。”也是她的。

是第四星系充满梦想的人们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