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止不住颤抖。

“抖什么?”段永言鼻腔发出一声哼笑,“是你先来勾我的。”

犬齿叼住后颈的软肉,带着酥麻的痛感。

“我没有腺体。”黑发青年的声音都打着颤,带着若有似无的哭腔,“别咬了!”

“我知道。”

他磨了磨,恋恋不舍地松开,再次堵上那张总是不留情面地说着刻薄话的唇。

“唔.......”

牙关被撬开,水渍顺唇边滑落,划过分明的下颌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