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走,段永言就得瑟起来了:“要不要他的签名?”

从段永言拿出那只写着布拉德利名字的手套开始,温雁的眼神就没有从上面挪开过,听闻此言,别扭地移开目光:“你方才太冒犯了。”

“没事,布拉德利只是看着凶,人挺和蔼的。”

温雁一噎:“你怎么知道?”

“他以前抱过我。”段永言理所当然道,“他和段漳弦关系不错,有时候会来家里。”

“我对他仅存的印象告诉我他人还不错。”

段永言同温雁差不多的年岁,硬要说也不过大了一岁,可温雁的印象里从未出现过这号人物。

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再叫一声老公就给你。”段永言黏黏糊糊地凑上去,故意道。

温雁强压下心头的不安,抬起头,和善地朝他笑笑。

掌心微凉,带着遒劲的风,温雁收了力道,段永言却从善如流地偏过头。

怎么办,有点爽。

段永言舔了舔嘴唇,跃跃欲试,下一刻,手中握着的手套便被对方抽走了。

“乖。”温雁用逗狗的语气轻佻道。

这时候的温雁比平时冷若冰霜的样子鲜活太多,上挑的眉眼带了分狡黠,黑玉般的眸子带着势在必得的得意望向他,浅淡的唇扯出一个玩笑的弧度。

怎么办,有点想亲。

段公子想到什么做什么,只不过运气太背,刚掐着温雁两边的脸颊把脸贴上去,休息室的门就被打开了。

门口,侍从规规矩矩地站着,段漳弦象征性地敲了敲门板,罗德尔还在同布拉德利攀谈。

有种早恋被抓包的感觉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