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他的脖子。

最后一刻,他竟然看见瞳色黯淡的同伴在一瞬间迸发出巨大的力气,但很快又被他死死地按在了地上。

汗水滴落在地面,洇出一朵朵深色的小花。

他好像听到对方说了一句“为什么要这样”。

怎样?

达鲁尔跌跌撞撞地跑进峡谷。

进入峡谷才发现,仿佛所有的光线都被格挡在了外面,浓雾四起,流动着,在脚边逡巡,然后

“达鲁尔,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浓雾中的金发格外显眼。

他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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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你没走错?”温雁怀疑地问段永言。

森林所在的山脉在天边缩成了一个小小的点,身后是黄沙,身前也是。

“没有。”段永言信心满满,“相信我,小雁。”

没了树林的遮挡,毒辣的太阳似是要把人晒脱层皮。

温雁擦了擦额角沁出的汗珠,跟着段永言继续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