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卿还在梳头发，听到叶临的问话愣了愣，缓缓垂下颤动的眼睫：“什么嘛。”

“要不怎么会这么乖呢，卿卿。”叶临的腔调低沉华丽。

每当他喜欢放缓音调，都无端端的带着种色..气，明明知道这个人天生是优雅的代名词，可他做的那些事，又是xia流到难以启齿的，程卿有时候真不懂这个少年的矛盾性。

“真的没有，我只知道要出国，爸爸说我身体不好，去了那边可能吃不习惯，叫我提前学做点东西过去吃……”

程卿带着几分敷衍回答他。

话音刚落，对上了镜子里少年那双微微弯起的有着漂亮弧度的眼睛，她侧过头。

是个机会。

程卿敏锐极了。

可她没有开口，只是用那双无辜的眼睛看向他。

“没关系，出国后我会一直照顾你，保护你，我不会让你出事的。”叶临也抚摸着她的侧脸，弯腰和她同时看向镜面中照射出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