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打得太疼了……”

邢永嘉一笑,“臣怎么敢打陛下,就罚陛下写字好了。”

奕瑾松了口气,只是写字那还好,最多就是写个几百张大字,写到胳膊发酸罢了。

邢永嘉走到外间书桌前,展开纸,提笔写下一句诗。

“相思如狂心如灰,为情憔悴向谁诉?”

奕瑾一见这句诗,愈发心虚了,低着头真就像个犯错的学生似的。

他和邢永嘉认识的时候,身份便是学生和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