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全是雄性,献舞的舞者自然也是雄性,这些舞者的动作带着雄性特有的阳刚与性感,别有一番力量之美,弹琴的乐者气质清雅卓然,曲子好听,人也好看。

节目间隙里不时有男妃上前来给奕瑾敬酒,奕瑾来者不拒,不过只是轻轻抿一下酒杯,酒水沾染到唇上,便表示已经接受了敬酒。

席间大部分男妃们都很高兴。

他们自从被选入宫,就再也没有过过这么轻松热闹的年。

先皇本就不喜欢男妃,都是迫于朝堂上大臣们的压力,才办的家宴,但气氛都挺压抑,也没人敢向先皇敬酒,大家沉闷着吃几口菜,等熬过几刻钟,先皇先忍不了了,就会拂袖而去,男妃们各自回宫,关起门来,冷冷清清地独自守岁到天明。

今晚的家宴,有人高兴,也有人魂不守舍。

在坐的每一个人,都清晰地记得,先皇驾崩前,就是在除夕的宫宴上倒下的。

但是没人愿意去想起那些画面,大家都把这件事情埋葬在心底深处,刻意地遗忘它。

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现在的日子这么好,该好好珍惜才是。

谁也不想再回到从前。

然而有几个人,却无法泰然自若。

一片欢声笑语中,谢孟章的面色却是淡淡的,看不出喜怒,他不喝酒,只时不时喝一口茶,也不怎么动筷子,面前餐盘里的美食几乎没动过。

左岩屿和奕瑾挨得很近,他倒是一直笑着和陛下说话,不过偶尔看一眼谢孟章,眼里闪过一丝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