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夏灯同学,也在这里吃饭。
女生拉起夏灯的胳膊:“走走走,过去聊会儿!”
男生随后,还不忘扭头跟舒禾、程程说:“不好意思啊,我们把灯儿借走一会儿。等会儿送你们道菜哈。”
舒禾和程程大眼瞪小眼,舒禾嘴快:“什么事儿啊,这是……”
女生挽着夏灯,跟她说:“阑籽盈也在呢。国外那学校又是枪击案又是游行、抗议的,实在待不了了。正好疫情严重,她从去年就在排队要回来,一直被取消航班,好不容易回来的。以后在涂州混了。”
夏灯昨天看了群消息,知道这件事,不然也不会无缘无故跟游风提起阑籽盈。
但她确实不知道,他们后边又聊了聚会的事,还选在这里。
夏灯一进入围挡,所有人都看她,阑籽盈也是。
有男生站起来:“就说这么大美女怎么可能不是我们夏灯!她们说你也在涂州我还不信,我说怎么在涂州也不来?是不是没看群?”
有女生说:“我还以为夏灯出国继承钻石矿了,竟在涂州。”
“这有什么新鲜,风哥也在涂州。”
不知道谁说了一句,有些人开始看阑籽盈:“风哥不在涂州,咱们籽盈能放着北京老家不回,直奔这里?”
一阵笑声。
阑籽盈说:“涂州发展的很快啊,特区怎么会比不上北京?”
“特区能不能跟北京比放在一边,就说你来这里,是不是为了某个不解风情的人?”
阑籽盈挽了下头发,低头一笑,不说话了。
“哟哟哟,害臊了。这回必须得把他拿下!”有女生鼓励。
“照我看游风那种性冷淡就应该让他打光棍去,哪个男的得这么漂亮的人喜欢,会不知冷知热的啊?就他贼能装。”有男生发酸。
又有男生搭腔:“还是我们夏灯的觉悟高,看不上,完全不给那没人性的伤害的机会。”
有女生顺着问:“夏灯谈恋爱没?”
喧闹声停下来,那么多双眼睛齐齐看向夏灯,等她说什么。
“谈了。”
更热闹了,还有人激动的骂起街。
他们骂得欢时,游风来了,围挡内立马安静了下来。
游风换了身更休闲的衣服,整体主色是白色,清新又舒爽。好巧不巧阑籽盈也穿了一身白。
这让沉寂了半分钟的氛围又躁动起来。
有人更是大胆猜测:“是不是国外的时候就搞上了,难怪籽盈要上涂州来呢。”
“那你就是误会了,我给风哥打电话,他正好在这边吃饭,我就叫他务必过来了。”一姓李的说。
“平时聚也叫他啊,怎么不见他过来?”
“肯定是老李跟他说了,咱们九中两个校花都在呢。”
“可得了吧,他但凡怜香惜玉一点,当年都不能对咱们籽盈干出这么缺德的事来。晾在雨里两个小时呢,都把我心疼坏了。”
夏灯和游风前后脚来时就只赶上半场,他们早已酒过三巡,这会儿开始不顾别人面子,揭开短了。
阑籽盈倒还笑着,看起来不是很在意。
游风也没反应,只是坐到夏灯旁,端起她面前的酒。
有男生说:“那是人家夏灯的,怎么抢人家的酒呢!”
“刚不说了吗,这家伙不会怜香惜玉。”
一群人笑起来,有人说:“就这德行,亏得你们还把他跟籽盈凑一起,这不就一孤家寡人的命吗?他要能有女朋友,我就去跳江。”
哈哈大笑。
确实没人觉得游风的举动有什么问题,他一直没什么素质,在还是同学的那些光阴里,他几乎与全世界为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