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的话又让夏灯的情绪震荡不停,但没那么多时间给到她,由她沉浸在痛感强烈的情绪里。她得去找他。

她要把该解释的事,解释清楚,解释完,随便他要怎么决定他们之间的关系,她都同意。

想到这里,痛感几乎夺走她全部氧气。

他会跟她说分手吗?他们要分手了吗?

她慢慢攥紧了方向盘。

她按照爷爷说的地址找过去,保安连门都不让她进,也告诉她,她要找的那个业主很久没来这边住了。

她又去找下一个,再一个,只找了三个地方,一整晚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