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忍受的脆弱。

即便是当一只猫咪的时候都很少被人造访过的地方,被突如其来地卷住了。

芮苗很想不舒服地动一动。他只舔过人,没被人舔过。

时侵这样舔他, 让他的身体变得好奇怪……

肚皮一凉, 芮苗迷迷糊糊间感觉衣服下摆好像被人掀起来了。被卷住的地方颤颤巍巍地暴一露在微凉的空气里, 被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粉嫩的颜色迅速变得红艳艳的,像一只熟透的果子。

芮苗很想要推开身上的人,然而整个人却像是躺在云里一样昏软。他感觉自己的手好像没有了骨头一样,勉强抬起来,却摸到了一手滑腻腻的粘液。

粘液附在凹凸不平的皮肤上,又滑又扎手。这种触感不太对劲,就好像……

时侵长了鳞片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长了鳞片的时侵并没有芮苗摸一下而停下,反而像某种冷血动物一样盘桓上来。他似乎变得格外强势,让芮苗有点不习惯。

昏迷间,芮苗感觉自己被压得喘不上气。

然而这样的姿势,那种被舔的感觉却依然存在,甚至从胸一前啮咬的果实缓慢往下钻,企图靠近更为耐人寻味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