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现在,那颗被已经被嘬咬得可怜兮兮地挂在唇肉上的唇珠却还在被一下一下地舔舐着,像是什么好玩的玩具一样,被冷空气刺激得一抖一抖的。
尼普勒斯的腮帮子都绷紧了。
明明是他呵护备至、不敢随意触碰的公主。
然而现在……
他的眼睛直勾勾地黏在芮苗从宽大的衣摆下若隐若现的腰肉上,白得晃人眼睛。克制不住地描摹过芮苗白丝下半透着肉色的小蹆、和它紧绷起的漂亮弧度。
小公主穿得松松的皮鞋都掉了,被丝袜包裹住的形状优美的足在深红坐垫上陷进去一个小坑,弯起漂亮的足弓。
一瞬间,尼普勒斯竟然产生了荒谬的想法
有那么舒服吗,他的公主。
他克制不住地这样想。
为什么这些家伙都可以,他却不行呢?
肮脏的恶魔,狂妄的臭龙,甚至……连花园里那个卑劣的家伙都可以。
明明小公主可以和不同的人做出这种亲密的事情,然而当他不想再克制自己的谷欠望的时候,却只能得到一句“放肆”?
只因为他是向来安静地站在小公主的身后,被打上忠诚烙印的骑士吗?
可是看起来最伟光正的骑士,站在公主身后的时候,也会生出那种无法摊开在阳光底下的龌龊心思。
当他站在墙角,反身听着恶魔侵入公主寝殿让他发出细碎哼声的时候;又或者是现在看着恶龙肆无忌惮地把舌头伸进他柔嫩嘴里的时候。
他也只想让小公主漂亮的眼眶里莹莹地流出泪珠来,哭到失神,声音嘶哑,哪怕扇他扇到手掌通红,也无法挣开他的桎梏。
尼普勒斯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眼珠却漆黑深邃得像是会吸人的黑洞。
他的手一抬起,骑士剑“嗖”地一声回到了他的手里。他的身影几乎化为一道残影,顷刻间出现在托列休斯面前。
骨骼膨胀。
想亲小公主是真的,但是故意激怒尼普勒斯也是真的。托列休斯早就看这只跟屁虫似的黏在芮苗身边的白骑士不顺眼了。
他的眼神落在芮苗身上的时候明明跟他们一样黏腻,却整日只装得光明磊落忠心体贴的样子跟在芮苗身后,真是让人不爽又作呕。
金色鳞片在昏暗的洞穴里反射着灯火的荧光,像耀烈的日光炸开一瞬。
山峦般巨大蜿蜒的身体瞬间撑满了洞穴,浑浊的龙息喷出,吹得尼普勒斯的头发往后倒飞去。
原本黏在一起的唇肉“啵”一声分开,天旋地转,芮苗就被托列休斯好好地顶在了龙角间。
被白色丝袜紧紧包裹住的线条优美的小蹆垂落下来,坐在上面,像极了被换上女仆装的精致白瓷娃娃。
他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金属摩擦的刺耳锐鸣就已经在洞中飞快响了数下,锋利的骑士剑摩擦在坚硬的龙鳞上擦出恐怖的火花。
尼普勒斯也没有变身,他挺着一把骑士剑,像极了西幻故事中那种闯进恶龙巢穴的勇士,为了营救公主只身迎战恶龙。
而托列休斯却仿佛一座巨大的山脉一样,千年的巨龙带着神性。
硕大的黄金竖瞳流动着琉璃的色泽,低头轻蔑地注视着骑士渺小的身影,仿佛在注视一只蚂蚁。
为了不颠到头上的白团子,托列休斯只用龙尾跟这只烦人的蚂蚁缠斗。
然而很明显,尼普勒斯并不是一直好对付的“蚂蚁”。
仅仅短短的几分钟,一人一龙的动作快得仿佛能落下残影,让人根本看不清,两人身上都飞快添了数道伤口。
尼普勒斯苍白的脸颊上落下一道鲜红刺目的血线,划过锋利的下巴落下;托列休斯金色的龙鳞也落了几片在地上,巨大的龙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