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窗户底下的墙根上,避开坚硬的皱皮,用柔软潮湿的腹部不断地蹭着芮苗又软又香的身体。

薄薄的女仆装,很快就被打湿了。

[曰曰曰,怎么会给我看到这么赤鸡的东西!]

[这怪是在……玩老婆吗?就在祁遂的房间窗户底下,把不敢出声的老婆堵住了,趁火打劫?]

[NTR高手啊这丑东西,祁狗快出来!有丑东西当你面弄你老婆了!]

[它还挺精,一点声响没弄出来,深谙偷晴技巧了我说。]

[妈呀,里面是一无所觉的祁狗,不到二十米的窗户外面底下是缠在一起的老婆和怪物,这直播间视角也太炸裂了吧。]

脆弱的猫耳少年被灵活的皱皮怪物半按在地上,白得透光的皮肤和怪物褐色的皱皮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此时白嫩被深色覆盖住,就像是被一一弄脏了一样。

本来就短的裙摆因为躺在地上,凌乱地起了些小小的褶皱,往上掀开,露出了滑腻的肉肉。

他大气也不敢喘一声,双手死死地捂着自己的嘴巴,心跳得仿佛擂鼓一般。在这寂静的走廊里,吵的他几乎听不清周围的声音,湛蓝的眼珠子里渗出了一点恐惧的水意。

四面八方不知道多少只耳朵在听着走廊外的动静。然而这灵巧的怪物却只细细地磨,这点动静经过隔音极好的墙壁后,几乎听不到任何声音。

细长的舌一头将窝窝作弄得红了之后,游蛇一般爬到了方领前的白皙肉肉上趴着,企图从领口钻进去探索更多的风光。

怪物长而粗糙的尾巴覆到了芮苗死死并拢的光洁大一一腿上,尾巴尖尖一下就卷住了单薄的白色长袜,慢慢地往下扒拉。

带着些粉嫩的膝盖一点一点地露出来,软肉上面还有着被袜口勒过后的一小圈暧一一昧红痕。蕾丝腿环半掉不掉地歪在大一一腿上,蝴蝶结都被拉得变了形状。

芮苗本来以为它又是要用尾巴继续蹭自己,谁知道下一秒,一种奇怪的触感弹在了他嫩嫩的白皙肉肉上,轻轻鼓噪着。

芮苗意识到了什么,惊恐地睁大了眼睛。

[我曹我曹,这是我不给钱能看的东西吗!]

[妈呀,这丑东西有两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