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周简长舒了口气:“不是说都冷了吗?还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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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年回到了隔壁家里,他进门就看见摆在柜子上的那架A350,他微微怔了两秒,又毫无征兆地想起了覃舒妄。
想起他第一次在Feeling Club见他时那种莫名熟悉又慵懒的样子,
想起他们相拥缠绵时他温柔叫他“年年”的样子,
想起他在病床上醒来时,覃舒妄魂不守舍守着他的样子,
……
然后,他又想到主动想要去相亲的覃舒妄。
怀年的手抵了下胃部,下一秒,他转身冲进洗手间,从昨晚开始已经吐过好多次,也没吃什么东西,现在反胃的后遗症就只剩下干呕了。
真的好难受啊,覃舒妄。
怀年撑在马桶上什么都吐不出来,最后只剩下剧烈的喘息。
他和初恋柏知言可谓是“无痛分手”,因为那个当口他手术失忆了,他甚至都完全记不起来他分手时的状态。
可现在,他跟覃舒妄明明都没有正式开始,顶天了也就是结束了一段炮/友关系,为什么这么难受呢?
这种心里空落落的感觉,就像是他以前抓不住的东西,要再一次抓不住一样。
他委屈的不行,可又能找谁说呢?
要是覃舒妄相亲之后没选择他,他又要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