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年倚在厨房移门处,眯了眯眼睛:“这么贴心?”
覃舒妄熟练把菜倒入盘:“请周总一起吃吧,我多煮了饭。”
“他今天出差了,这两天都回不来。”怀年的目光捕捉到覃舒妄轻微松了口气的模样,他啧了声,“小心眼了啊,妄哥。”这醋吃的也太明显了。
覃舒妄被戳中心事,耳尖倏地红了。
怀年心尖触及一片柔软,突然觉得覃舒妄怎么这么可爱,趁覃舒妄将菜端去餐桌,又回来的瞬间,他拉住他的手臂,踮起脚尖在覃舒妄嘴角嘬了口。
覃舒妄强忍住笑:“别乱撩。”
怀年干脆不松手,身体也贴了过去:“那是谁主动送上门来的?”他轻轻呼气对着覃舒妄的脖颈,毫不客气在男人的喉结上也嘬了口。
覃舒妄的喉结倏地一收:“我就来给你做顿饭。”
“哦。”怀年的手指卷了卷覃舒妄的头发,“你不吃吗?”
“吃……”
“吃什么?”
怀年问的时候,手攀上了覃舒妄的脖颈,指腹在覃舒妄后颈轻轻打转。覃舒妄的呼吸微窒,颈后的肌理不由得收紧,而后开始徐徐发烫。
怀年的指腹好似也捻着汗,但他的动作并未停下,带着些许黏湿和轻佻,大胆地勾出覃舒妄藏匿起来的蠢蠢欲动。
“吃什么,妄哥?”怀年的唇移到了覃舒妄的唇边,轻微摩挲着,也不吻过去,“又跟我装正经?”
覃舒妄的脖颈渗出一圈汗,他同样全是汗的手掌贴上怀年的腰,问得有些艰涩:“腰不疼了?”
怀年皱起眉心:“疼啊。”
“疼你还……”
怀年的腰软了下,覃舒妄下意识将人抱住,“小心!”
怀年的额角轻轻撞到覃舒妄的胸肌,他浅笑抬头望着他:“腰疼和想要这好像不起冲突,就比如说,人人都知道赚钱辛苦,难道不赚了吗?”
覃舒妄:“……”这又是什么歪理?
怀年捻起拇指和食指往覃舒妄后颈轻轻掐了掐:“今晚你慢点。”
覃舒妄登时觉得小腹紧绷了起来。
就这样,说好禁欲三天,结果一天都没熬住。
不过,怀年也享受了一场免费按摩。
按摩师傅脾气好,耐心佳,指哪按哪,半句废话没有,还特别暖心,洗澡、穿衣一条龙,怀年舒服得都没下地。
“草。”怀年刚迷迷瞪瞪要入睡,突然又睁开眼睛。
覃舒妄被吓了一跳:“怎么了?哪不舒服?”他说的时候,手很自然地落在怀年腰上。
怀年嗤的笑起来:“忘记喂胖子了。”
其实怀年今天过来就是想把胖子给带去覃舒妄那,他不在的那半年,但凡周简出差,胖子都是给送到覃舒妄那的,覃舒妄果然熟门熟路,翻身下床就去隔壁。
不一会儿,怀年就听到了猫叫声。
覃舒妄好像在和胖子说什么,期间还偶尔夹杂着覃舒妄打喷嚏的声音,不过怀年是真的累了,后来覃舒妄什么时候回来的,他反正不知道。
早上,怀年是被一阵猫叫声吵醒的,覃舒妄不在床上了。
客厅里又传来他和橘胖子的说话声,怀年翻身趴着听了会儿,突然有点想笑。
昨晚把橘胖子带过来时,覃舒妄已经收拾了它的猫粮,反正他一会儿也是要把橘胖子带自己那去的。
“年年。”覃舒妄见怀年出去便迎上来搂住他的腰,“还好吗?”
怀年打着哈欠:“嗯,还好。”
“今晚大力和江医生请吃饭。”
“记得。”
橘胖子缠着怀年的裤管,他干脆将脚从拖鞋里退出来,往胖子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