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
怀年便又说起后天寻嘉请客的事:“大力他们是不是还不知道我俩的事?”
覃舒妄应声,他俩的事目前共同的朋友圈只有李阳知道,但因为怀年去年又是手术又是心理治疗,大半年的时间没出现,李阳以为他俩分了,为了顾及覃舒妄的面子,就没当着他们那些朋友的面提。
怀年心情不错:“那就当给个惊喜吧。你今晚记得早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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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中的海州已经相当炎热,天边的火烧云层层叠叠,绚烂如画。
怀年是和周简一起吃了晚饭才驱车去覃舒妄的那套房子里的,彼时天已经完全黑了,怀年没闲着,进门就张罗着把家里布置一番,关了所有的灯,把覃舒妄放在柜子里的蜡烛架拉出来点上。
后来蜡烛都快燃尽,覃舒妄还没回来。
怀年已经窝在沙发上打了个盹儿了,他瞥了眼时间,都快十点了。
他给安迪打了电话,问覃舒妄在忙什么。
安迪急着解释:“老板本来是要走的,可临时来了个熟客,非要拉着老板喝两杯,那位客人留人的功夫十分了得,简直是谁也走不了啊。哦,李总也在的,真的怀年,我没骗你。”
怀年倒是没生气,就是时间不等人,他干脆说:“你跟覃舒妄说我不舒服。”
半小时,覃舒妄就脱身赶回来。
“年年!”覃舒妄冲进来就愣住了。
家里客厅没开灯,倒也不是漆黑一片,餐厅点着蜡烛架,客厅的茶几上点了香薰蜡烛,空气里漂浮着淡雅的香气。
怀年惬意坐在沙发上,见他冲进来才站起来走向他。他应该洗过澡了,身上裹挟着薰衣草的味道。
怀年拉住覃舒妄的衣领把唇贴过去:“啧,覃老板连自己生日都忘了。生日快乐。”他轻轻吻过去。
覃舒妄的心脏砰砰地跳,餐桌上,除了蜡烛还摆着玫瑰和蛋糕,他其实进门就看见了。
怀年已经闭上眼吻得越发认真,覃舒妄顺势扣住他柔韧的腰低头深吻回敬。
覃舒妄的手掌贴上怀年后腰时,他前胸后背都开始发热,怀年的声音有些局促:“别……先、先切蛋糕。”
“嗯。”覃舒妄将人牵过去。
怀年的脸颊在发烫,他刚把生日蜡烛拆出来,转身就见覃舒妄直接一刀切了下去。
怀年:“……”
“你怎么没点蜡烛没许愿就切?”
覃舒妄笑着将沾了奶油花的手指含入口中,随即托住怀年的后脑,将人抵在桌上拥吻。
“不用许愿了。”他将舌尖的奶油喂给怀年。
怀年被他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起初还试图推开他,后来他干脆手脚并用地缠了上去,游刃有余地迎合覃舒妄的一切。
月光透过玻璃窗落在厨台上,与跳动的烛火光芒交织成影,餐桌旁影影绰绰,呼吸与心跳缠合,又变得绵长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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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年卸下浑身力气靠在覃舒妄怀里,他的气息尚且有些微促,又转身抱住了覃舒妄的脖子。
覃舒妄垂目与他鼻尖相抵:“还要?”
怀年腰上没力气,就靠覃舒妄扶着,他却在笑:“是怪我没喂你吃蛋糕吗?你像个饿死鬼投胎。”
覃舒妄吻了吻他的唇:“蛋糕哪有你美味?”
“禽/兽。”怀年还在喘,“我想吃。”
“嗯,等着。”覃舒妄利落翻身下床,很快就切了超大一块进来。
怀年蹙眉:“你真不吃啊?这家蛋糕店我可是提前一周订的。”
覃舒妄喂给他:“和你一起吃。”说着,他往自己嘴里也塞一口。
怀年这才没再说什么,乖乖等着他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