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舒妄的喉结微收,昨晚他还在跟怀年说决定下周飞过去看他呢,怀年还说好,说很想他,可他从没说过他的治疗结束了!

这是要给他的惊喜。

覃舒妄觉得自己高兴得快哭了。

李阳识趣地端着酒杯走开了。

“发什么愣?”怀年往覃舒妄面前打了个响指,“不是早前就说过还有杯酒要调给我喝的吗?”

覃舒妄的眼睛发酸:“等着啊。”

不是临时学的,也不是刚研究出来的,和那杯他特意调给怀年的A350一样,这杯酒也是他很早很早之前就调过的。

也是特意给怀年调的。

台上各种乐器敲打交织,音乐激昂喧闹,怀年的眼底却沉着别样的安静与认真。

怀年靠着吧台,支着下巴认真看着覃舒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