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妄说要给怀年“提示”时,周简是不同意的,但因为前有程宇的意外,他当时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就默认了。

现在覃舒妄把事情办砸了,周简觉得自己被夹在中间迟早会出事,正好有出差的机会就出去躲了两天,没想到刚回来也只是躲过了初一没躲过十五。

他随手晃了晃还剩下一半的咖啡,突然问:“这事影响你工作和生活了吗?”

怀年“啊”了声。

“比如你工作出错了吗?还是晚上睡不着?”

怀年盯住周简半晌,突然笑起来:“又不是愣头青,我工作没出错,晚上么……”怀年的舌尖在上颚快速打了个圈,想起昨晚激/情又契/合的长夜……和覃舒妄在一起后,他白天晚上都充实得很,回回都在餍足和快乐疲惫中一觉到天亮。

“怀年?”周简提醒他。

怀年轻咳了声,感觉后颈在发烫:“我……睡眠挺好的。”

咖啡店的灯光向来不会很明亮,头顶上那盏泛黄的小灯将些许柔和的光洋洋洒洒落下来,怀年的耳尖爬上细不可查的绯色。

周简不动声色移开目光,浅笑说:“既然什么都没影响,那你担心什么?覃舒妄有前任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他私下找李阳聊天说你俩的事,你现在不也是私下找我说你俩的事吗?和好朋友说自己的另一半,这是很正常的事,不必刻意放大。”

怀年听他这么一说,摸了摸下巴,好像是这个道理。

“还是,那天的事影响你俩的感情了?”周简又问了句。

怀年认真想了想,没有。

完全没有。

覃舒妄依旧对他温柔体贴,变着花样做菜,每次都是一堆他从前也不怎么吃的新菜式,还会顺手给他带一束花,就连周简出差这两天橘胖子的生活都是覃舒妄打理的。

而他对覃舒妄的依赖和需求也丝毫没有变淡,有时甚至比以往的时候更迫切敏感,毕竟现在算是正儿八经在一起了。

这么一想,怀年瞬间就释然了。

好像的确没什么可纠结的,果然是他把问题放大了,还好有周简这个旁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