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舒妄叹气道:“那就把外套脱了。”
“嗯。”怀年乖乖点头,意识到那双按着自己的手松了, 他自己坐起来,正面对着覃舒妄, 然后抬起了手臂。
覃舒妄下意识愣了下。
怀年的声音有些恍惚,神情却无恙:“不给我脱吗?”
藏匿在胸膛那颗心脏倏地加快跳动起来, 仿佛坐在眼前的恰是八年前那个覃舒妄熟悉无比的怀年。
怀年的酒量一般,但他平时喝酒十分克制, 因此喝醉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
但他每次喝醉, 都像是要把撒娇发挥到极致, 粘着覃舒妄一口一个“妄哥”,他会坐在床上、沙发上,甚至是洗手间的马桶套上,仰着头,迷迷瞪瞪朝覃舒妄抬起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