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就反应过来了,面前的也不是傻子,她看着像相信了,可他那么了解她,几乎都能听到她的心声。
不好喝你还喝?
郝彤光暗自叹了口气,守在门板后面,把来而又去的死小孩抓了个现行,并缴获啤酒两罐。
“明天怎么跟爸爸说?”一晚上消失了四罐啤酒!
郝翠翠机灵道:“我从箱子里又拿了两罐补上去了。”呵呵,可见她的聪明都用在怎么糊弄大人身上了。
她从零食柜里扒拉出好多的零食,都扔在了他的床上,然后自己也盘腿坐上去,豪气地跟他碰,“干!”
郝彤光笑得要命,“你能干?”
“什么干?”
“你知道怎么干吗你就干?”
一头呆鹅!郝彤光给她解释,“你要把这一罐都喝掉,才叫干。行吧,你干了我随意。”
“啊?”她当然喝不掉,开始耍赖,“我,我不知道的……”
“酒桌上哪有戏言?你这样,以后没有人陪你喝酒的。”
郝翠翠急中生智,“没有酒桌呀!这里哪有酒桌?我在哥哥的床上!”
他一口酒呛住了,肺都要咳出去,背上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给他拍着,关切地问,“你没事吧?喝点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