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他们,下一个车队不见得能蹭吃蹭喝。

只是弹一首曲子而已,举手之劳。

“太好了!谢谢阿尔先生!”玛丽激动地说,“事不宜迟,阿尔先生快上车。巴特!我们出发!”

巴特重新坐回前室,等伊利奥抱着舒黎进车厢后,扬起鞭子用力一挥,两匹马撒腿奔跑了起来。

车厢里,玛丽跪在一个箱子前,取出一套演出服,抖开展示给伊利奥看:“阿尔先生,这套衣服可以吗?”

乐师的演出服虽然不如舞者的艳丽,但也贴满了碎钻般的亮片,被车厢内的油灯一照,璀璨夺目。

“有没有朴素一点的?”伊利奥可不想抢了姑娘们的风头。

“哎,我再找找。”玛丽在箱子里翻来翻去,找出一件黑色袍子。这件黑色袍子没有多余的装饰,但领口开得有点大,穿上后会露出锁.骨和半边肩膀,而且它是无袖的,有配套的臂环。

“这件怎么样?”她问。

“凑合着吧!”伊利奥道。

玛丽暗松了口气,拉起一块换衣服用的遮挡帘子。

伊利奥把睡得像小猪般的小妖精放到柔软的垫子上,拿了黑色袍子进入帘子后面,速快地换穿。

玛丽跪坐在舒黎身边,给他盖了一条小毯子。

小阿莫长得真漂亮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