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阔自知理亏,只好含糊不清回道:“一点。”
“流血了?吗?”
陈阔:“……”
别问了?,他就这点伤,过两天?就好,真的没?必要擦药,能?不能?走?
“问你呢!”章韵宜催促。
陈阔无奈地嗯了?一声。
药店店员见多了?这种情况,转过身,熟练地去拿了?支药膏还?有棉签递给章韵宜,“这支不错,用过都说好。”
章韵宜接过,连忙研究药盒上的医嘱。
陈阔马上付钱,刚递出去一张百元,谁知店员过分热情,又笑眯眯问道:“身上有没?有伤呢,有的话也可以擦,不过最好还?是去医院看看,伤到骨头就不是小事咯。”
章韵宜听了?后更担心了?,“啊?”
“没?有。”陈阔回,“……我真没?有。”
店员找了?零钱后,他道了?声谢,沉默地拉着还?想?问店员的章韵宜飞快走出药店。
“干嘛呀!”
章韵宜忍着笑意,故作疑惑地问他,他就算戴着口罩,也逃不过她的火眼金睛,谁让他瞒着她呢,他根本不知道在她看到航哥朋友圈时的心情有多不快。
陈阔闷不吭声。
回了?酒店的房间,他坐在沙发上,她站在他面前,明知道她不会走,他还?是用手禁锢着她的腰。
章韵宜小心翼翼地给他擦药,越想?就越来气,骂他,“你又没?有打?架的经验,被揍成这样,该!”
陈阔眼睑低垂,遮去了?眼中的心虚。
谁说他没?打?过?
这次没?输,上次也没?输,不过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她应该不想?听,也没?必要说。
见他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章韵宜翻了?个白?眼,继续逼问,“是不是肖哲?你跟一个路人有什么好计较的,你动手打?人,他是可以报警的,到时候怎么办?”
“随便他。”陈阔浑不在意,“他先动的手。”
章韵宜愣了愣,“什么??”
肖哲先动的手?
等等,肖哲是这样的人吗?她有些混乱,上辈子她跟肖哲接触不多,这辈子更少,但在她的印象中,他这个人烦是烦了点,不至于这样吧……
她还?想?问清楚来龙去脉,陈阔却根本不想?再从她口中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
很烦,特别烦。
他伸手一揽,让她跌坐在他的腿上。
好几天?没?见了?,本来以为要下周才能见面,现在不要再提闲杂人等,他吻住她,她不肯,想?躲又躲不开,除了?彼此的呼吸以外,还有股药膏味道萦绕着,提醒她他脸上受了?伤,只好半推半就,唇舌相依。
她还?惦记着药店店员交待的事。
等断断续续的,漫长的吻结束后,她催他把衣服脱了?,要看看身上有没?有伤。
“我真没?事。”
“不行,我要看!”
陈阔拗不过她,想?着不是在外面,又没?有外人,利落地把卫衣脱了?,只套了?件长裤,懒懒地趴在大床上,任由她检查。
“以后不要跟人打?架好不好。”
确定他没?事后,她躺在了?他的边上,“我又没?理他。”
陈阔不愿意坦露内心的想?法。
谁说恋爱后就要毫无保留的,他不想?在她面前表现得太过幼稚,前几天?撞见肖哲在中传时,他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压下心里的暴躁,她似乎很满意他强装出来的理智、淡定、从容。
不是只有肖哲追她。
有哪些人喜欢她他都知道,但只有肖哲让他格外不爽。
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