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转过头,看向章韵宜。

她正在跟徐诗诗聊天,聊得开心时笑得前俯后仰。

“哪里来的?”

今天是费世杰值日,他跟同伴提着垃圾桶出去,手洗了不下五遍皱着眉头回来,瞟到陈阔桌上的脆脆鲨,还是觉得很稀奇。

班上有人找陈阔办事,有些机灵的也会买瓶饮料什么的,但他几乎都不会收。

对他稍微熟悉一点的同学都知道,他不爱吃零食。

陈阔没有回答,而是说道:“你想吃给你。”

费世杰拒绝:“我最不喜欢吃的就是这玩意了。”

话音刚落,老师进来,没一会儿,教室里安静下来。陈阔的位置比较显眼,他整洁的课桌上的脆脆鲨更显眼,没等老师看过来,他已经一把抓起往运动裤口袋塞,眉宇之间闪过一丝无奈。

试卷从前面传来,章韵宜拿笔写上名字后就卡住了。

一题一题地审题,如果现在谁能听到她的心声,她肯定在哀嚎:这是什么人间疾苦啊!!

还有更苦的在后头。

这种测验就是让学生做题,开卷闭卷全靠自觉,但她不自觉,她时不时翻一下书,扎马尾的发圈都被她薅了下来,一节晚自习结束,她有气无力地去洗手间。

她希望不要有人注意到她,否则很难不被人怀疑她尿急尿频。

不然怎么会有人每节课都要往洗手间冲呢?跟去厕所打卡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