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声音…?”其中一方犹豫着问,刚刚他似乎听见奇怪的声音,又不敢肯定。
“嗯?听到什么?”另一方反问。
“哦,没事儿,估计是我听错了。”
两人总算离开。
隔间里纪桃反身被压在门上,还好蒋明宇在他快高潮前停下动作,他心有余悸,想说先回家,刚回头就被蒋明宇攫着下巴吻了上来,腿缝间夹进一个火热粗大的东西。
“等…等等。”
“怎么?”蒋明宇问着,手伸进衣摆捏他硬起的乳头。
“先出去,回家再做。”纪桃要求,很不客气地拿肩膀撞他。
蒋明宇没防备,胸口撞了个正着,有点疼,他的手向下探去,圈着纪桃勃起的下体在手心搓弄,轻掐红嫩的龟头,“现在吗?”
纪桃被他弄的说不出话,只能点头,脆弱的部位被粗鲁对待,疼大于爽,背上涔涔冒冷汗。
“水太多了。”蒋明宇在他腿心揉了一把,似是不悦地抬起手给纪桃看,作出要涂抹到他脸上的动作,“一股骚味。”
纪桃闭着眼闪躲,狭小的隔间无处可藏,他还没迈出一步,单是作出个要逃离的姿势,就被蒋明宇勒着腰困得动弹不得,阴穴一涨,粗硬的东西顶进了最深处,紧接着就操干起来。
“想出去就开门。”
纪桃咬着嘴唇。
“开门。”蒋明宇牵着纪桃去拧门把手,“给外面的人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
他说着下身狠狠撞了一下,纪桃险些摔倒,撅着屁股,像发情的兽类般交媾。
“不给,不给他们看。”喘得太急,他艰难地央求,“换个姿势…你抱着我。”
蒋明宇半抱着他翻面,性器顶着宫口研磨,穴道内部开始有节律地锁紧抽搐,紧肉死死箍住阴茎,干一下要费很大的力气,他抵在宫口射精。
等他们离开厕所时,聚会已散场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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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冬天空闲时间稍多一些,纪桃和蒋明宇去了滑雪场。
蒋明宇学过单板,玩得很熟练,动作帅气,灵活潇洒,一上雪道就吸引一片目光。纪桃则是反面,平衡能力几乎为零,胆子倒是很大,彪悍泼辣,不要扶,站在板上一点点蹭。但到底还是不会,蒋明宇只要有一秒没盯住,回过头就会发现他又栽地上爬不起来了。
不过别人保护得再好也没用,他自己大意,看不起小雪丘,狂妄地跟着几个小朋友上了没什么坡度的初级道。刚走到头,转身时姿势错了,一个中心不稳就向后坐去,他下意识用手撑,触地时左手手腕传来尖锐的刺痛。
还好没大问题,只是骨裂,连石膏都不要上。中途纪母打电话来问情况,说他几岁了还这么冒失。纪桃挨了骂,不怎么高兴,好不容易回到家,又被蒋明宇勒令卧床修养。
摔的是手,又不是腿。纪桃活动着手腕,昨天刚拆了夹板,伤处基本不疼了。
蒋明宇的反应比他想象中还要夸张,破天荒学会了做饭,不过只会一道,就是牛骨汤。他在这方面没什么悟性,适量适时之类的程度从来都把握不好,只能一点点试,精确到克,精确到秒,倒也能熬得鲜香浓稠。骨头是他每天早上去菜市场挑的,一开始是去超市,后来有次早上碰见隔壁的阿姨,阿姨说牛骨还是菜市场的好,又硬又新鲜,蒋明宇就每天早上上课前去菜市场,和一群精明狡猾的大爷大娘打交道。
一整根牛骨比小胳膊还要长,挑好之后大爷没给剁,蒋明宇也不知道,结果买回家后砸都砸不开,咚咚咚的巨大声响把纪桃震醒,睡眼朦胧地过来查看情况。
第二天就懂了,装袋前蒋明宇请大爷帮他把骨头先敲碎,大爷一眼就看出他不是常来菜市场的人,宰他,说不好弄,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