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桃切着豆腐,反思到底逗过蒋明宇多少次,才能让他连在做爱这种事上都开始听话,“你怎么这么懂事了?”
“你当我几岁?”蒋明宇嗷了一声,看见纪桃瞪他,立马很没气势地改为哼哼,“我怕你和我生气,要是你一生气不和我住了怎么办?”? 如果不是因为手上全是水,纪桃现在就想抱抱他。
“我永远不会真的和你生气。”这句话脱口而出,纪桃的脸颊飞速升温,他装开玩笑,佯做不满道,“说得我好像脾气很大一样。”
下一秒他就被抱了个满怀,举着两只湿淋淋的手,无措地用手背碰了碰蒋明宇的肩膀。
“我还要做饭。”
“我不乱动。”蒋明宇就是狗皮膏药。
纪桃没办法再拒绝,像背着壳的蜗牛,艰难又笨拙地俯身打开橱柜。蒋明宇跟着动,一低头,浑圆润白的屁股,夹着上下两口红嫩的穴撞进他的视野。
只觉得膝弯被顶了一下,纪桃没防备,直直跪下去,膝盖砸在冷硬的瓷砖上,一具温热的躯体盖过来。他痛得皱眉,想站起来,蒋明宇又不配合,牢牢把他捆在怀里。
他没好气地说他:“你捣什么乱?还吃不吃饭了。”? “一会我做,不要骂我。”蒋明宇撒娇似的轻咬他的后颈,吮出几块浅红的印。
纪桃软绵绵挣扎,似痛似痒地叫了声,他刚刚喝了酒,嗓音又沙又甜,挠得人心痒。
蒋明宇撩起他短得什么都遮不住的裙子,摸他的穴,够热够湿,甫一碰上手指就热情地裹吸,他拽下裤子,拿下体去碾他的女阴,模仿抽插的动作磨那两片软胖的阴唇,粗长的性器饱蘸淫水,青筋更显得狰狞。
顶了几下,纪桃先忍耐不了,翘着屁股凑近,反手握住他的阴茎套弄,拇指在马眼处揉过,无声地催促他加快动作。
干进去的时候穴里的水已经多得直滴,顶到最深处,耻毛磨着幼嫩的皮肤,纪桃连说了几声扎,泪水涟涟地伸手阻挡挺进。
“娇气包。”蒋明宇抱起他,让他半坐在流理台上。
一旁放着调照烧汁用的蜂蜜,他随手抄过,浇在纪桃奶白的胸口,再一点点舔食。
“不行…别咬…”纪桃的乳头敏感,轻轻啃一口,女穴就跟着兴奋抽搐,连带小腹绷紧,阴茎硬翘,马上就要射了。
“你尿尿呢?别流了。”厨房地板上溅了点纪桃潮吹时喷的水,蒋明宇说他,下身再次撞入。
凶悍的抽插下纪桃几乎扒不住台沿,高潮了两次,力气全然不剩。听见蒋明宇的浑话,他脸上烧红,意乱情迷地否认。
厨房被搞得一团糟,且不说地板脏污不堪,锅碗瓢盆散乱,整瓶味淋被他们打翻,正汩汩流淌。
蒋明宇胆战心惊,趁纪桃还没发火,赶紧说自己来打扫做饭。
“你会吗?”纪桃找出抹布,跪在地上擦拭。他没来得及清理,紧紧夹着屁股,怕精液漏出来。
“我会,我会。”蒋明宇多看了一眼,被磨红了的阴唇上沾着精液,湿湿泛水光,他太阳穴开始突突跳着疼,赶紧牵纪桃出去。
“累不累?”蒋明宇半跪在地上给他擦
纪桃闻言,抬腿踩上他的肩,反问:“你说呢?”
“我去做饭。”蒋明宇别开眼,抓住他作乱的脚,在脚腕处泄恨般用力咬了一口,丢了湿巾回厨房,不给纪桃任何再撩拨他的机会。
纪桃不放心,在厨房门口盯了好久,见一直没出差错才敢走,刚转身,就听见身后蒋明宇慌里慌张地叫他。
“纪桃,你过来一下。”蒋明宇站在厨房门口,不知所措地擦着湿漉漉的手。
“怎么了?”纪桃看平底锅上倒扣着一个盘子,“盖上干嘛?”没多想,直接揭开,里面是一锅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