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轮开的很稳,纵然外面波浪连连,他们也感觉不到一点。
时意单膝跪地,从身上拿出一个黑丝绒的小盒子。
白玉对戒的线条很简约,双股交缠,让人一眼便见之忘俗。
“江幸,在夜里写下那一封又一封的书信的时候,我无数次想过这一刻,但又无数次否定这一刻的来临。”
“我曾以为我们再也不会有见面的机会,这对戒指也会一直藏在柜子里面。”
“当命运的齿轮再次启动,我无比感谢天意让我们能拥有那一晚的相见,但也怪自己没有早点了解到你的经历。”
“我太迫切的想要确定我们彼此余生的位置,所以想了很久,在一起之后,我有很多个时候都有冲动要把这些话对你说,把这枚戒指戴在你手上。”
江幸一向认为自己不是一个会被爱溺死的人,可真到了心里那个人把全世界都捧到面前的时候,他又想不到别的了,只眼眶红红的,蓄起一片泪水,喉咙哽咽着说不出话。
时意看着他的眼睛,少年也红了眼尾,声音带着一点颤抖。
“江幸,以十八九岁去许诺一生,听起来好像有点鲁莽,但我却时常遗憾,没有和你相识于更年少时,拥有更多的记忆,江幸,我想和你一起走以后的路,请你相信,以上的话,全都出自于真心。”
“乖乖,嫁给我,你愿意吗?”
少年微微发颤的手拿出一枚戒指,动作间露出了手腕上的手表,江幸看到了,是当年他借着送生日回礼,给时意挑的生日礼物。
它看起来被保管的很好,在银白的灯光下泛出月照波光一样的颜色。
回应时意的是灯光下江幸晶莹的眼泪,还有颤抖着伸出的手。
少年人的心动如荒原乍遇烈火,有了一点星光,就能顷刻燎原。
白玉戒指圈住手指,纤细的手指同上好的暖玉相得益彰,两只手牵在一处,两个少年在沧海的某一个角落忘情拥吻,那些誓言郑重,在两个人的心里发芽。
他们会一起走的很远,带着重新燃起的对生活的期待。
*
纤细修长的指节挤进去一截,惹得江幸发出难耐的嘤咛,他被按在衣帽间的墙上,一条腿被高高抬起。
白玉戒指跟着闯进穴内,双股的玉器刺激着敏感的嫩穴,棱角在肉壁上摩擦,所过之处都带起一阵爽利。
“唔嗯……”
头纱戴在江幸头上,垂在他的锁骨处,纯白与圣洁交融,时意眼底的暗涌更深。
“乖乖,老婆。”
江幸浑身一颤,红潮瞬间蔓上脸颊,白色的头纱,白色的皮肤和软红的脸颊、嫩红的吻痕交织,所有画面的语言都聚在时意滚烫的心口还有……
“你……”
硬挺的昂扬阴茎树立在江幸小腹间,他躲也躲不开,只能被他顶着。
“老婆。”
“唔……”
手指整根没入,牵连出一点银丝,冰凉的白玉被穴内的温度含成温热的。
“嗯啊……”
三根手指一通进入,江幸抓着时意的手臂为自己支撑,“你……别……”
两人紧密相贴,身体在一处摩擦起伏,肉棒随着动物顶撞着江幸,身后的手指似忍无可忍一般,在时意逐渐粗重的呼吸中,一下一下来的粗莽又迅速。
“嗯啊……哈啊”
手指自然不如阴茎粗长,花心偶尔会被猛烈的攻势触碰到一点,更多的时候还是擦过内壁,冷落了花心。
时意的吻在江幸脸颊处、耳朵处、脖颈处流连,画面淫色不已。
江幸被这样上不上下不下的要法戳的软了腰,他仰着脑袋喘息,甜腻的声音传进时意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