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港笑笑,没辩驳,递给她一杯鲜榨橙汁。
度假的人群倒是高兴,沙滩上有人在打排球,开沙滩车,充满比基尼和欢声笑语。
游艇会是金城一所高端俱乐部,不仅为游艇提供停泊和保养服务,实际上还有高档餐厅、水疗中心、游泳池、健身房、高尔夫球场,甚至可以爬山和跑马,算个度假盛地。
霍念生不客气地说:“你这样来窥探军情已经很不礼貌,你又不是喜欢玩乐的人,见也见过了,其他没什么好玩的,我看还是趁早回吧。”
李红琼偏要待着:“赶我走啊?”
霍念生露出个慵懒的笑:“你不走也不妨事。但我们在这里酒池肉林的,你不觉得无聊?”
李红琼嗤笑,霍念生摆摆手:“愿意待你待多久都行,我下去找乐子,你不介意吧?”
说完把酒杯留在桌上,起身先去了趟洗手间。
然而洗手的时候,霍念生稍稍一顿,听闻哪个隔间里悉索作响。
倒不像是情难自禁,来不及找地方就干柴烈火是有人在啜泣似的喘息,媚得很。
那人也察觉了外间的动静,一步步挨出来时还红着眼眶,是个年轻男孩,腰肢细得像面条,面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看到霍念生如见救星:“这位老板……帮帮我,我不是自愿的!”
郑宝秋倒出一粒药,狐疑地递过来。
霍念生扶着陈文港的后脑,把他的头支起来一点。
熟悉的气息让陈文港不再抗拒,他就着霍念生的手把药吞了,本能地压在舌根底下。
霍念生换了个姿势,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他腾出右手,安抚地拍着陈文港的后背。俞山丁拿来一条干净浴巾,这东西在泳池入口备了很多。霍念生给了他一个眼神,俞山丁反应过来,连忙展开。霍念生接过来,用浴巾把陈文港连同自己一条胳膊裹在里面。
陈香铃恭恭敬敬地站了一会儿,盯着白菊花瓣出神。
她抬头看陈文港,一阵风过,把灰烬扬到他们身上。
下山时,陈增接到老板通知,叫他一起去见客户应酬。
他对侄子说:“那麻烦你带香铃回家,伯伯还有事要忙。”
说完便匆匆走了,两个年轻人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看到无奈的意思。
“我爸现在飘了。”陈香铃说,“老觉得自己要做大老板了,劝不动。”
陈文港长舒口气:“大人的事你不管。但要是遇到问题,你随时跟我说。”
望了望天色,他们一早就来了,时间还早。
他问陈香铃:“陪我去个地方可以吗?”
陈香铃跟着他步行了二十分钟,沿山路到了另一个墓园。
这个园区肉眼可见地豪华许多,大理石雕像一座接着一座。
这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了。其实成年了也不算早了,他自己十八岁的时候还跟郑玉成搞在一起呢,不过结果确实没有善终就是了。干脆实施一刀切政策。
“我才不会!”陈香铃声明,“我认识的同龄男生不只同龄,包括有些比我大好几岁的,要么自以为是,要么蠢得不透明,我压根看不上眼。当然,哥,你不算。”
当哥哥的感觉甚是欣慰:“嗯,这才是我妹妹。”
陈文港笑说:“不能落下宝秋,我先去找她。”
“正好,我这边也有朋友。咱们四个一起。”
陈文港在女更衣室门口等到磨磨唧唧洗好澡的郑宝秋。
再汇合的时候,霍念生身边站着那位朋友,是个气场很强的美女,二十七八岁。她眯着眼,端量一番陈文港,女士优先地先向宝秋伸出了手:“你们好,我叫李红琼。”
郑宝秋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