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兜里揣着。要不是这样,我不会把这些细节向你如实相告。现在我们面对是怎么解决它附带的麻烦,霍念生需要结婚才能享受这部分股权的权利,或者换个角度看,他只要结婚,就能享受这部分权利。”
陈文港若有所思。
他求教:“我其实有个问题需要你解答令尊早就担任集团董事长,我相信他的位置已经很稳固,说一不二,多这2%或者少这2%,对你们掌控公司难道是决定性的因素?”
霍振飞承认:“或许不是决胜的关键,我只能说,非常重要。可以讲给你知道,我们和一些大股东林林总总加起来,可以获得公司的相对控制权,但二叔那边也不会轻易罢休,他们私下一直在募集资金,从二级市场回购股票,增持股份,一旦在董事会里超过三分之一的票数,就有对重大事项的一票否决权,他可以凭这个和董事长叫板,或者捣乱。”
陈文港手里端着杯子,没有做声。“所以你不知道这些细节吗?还是你签过的东西自己都不仔细看?”
“我当时浏览了一遍。不过说实话,那个时候不管他给我什么我都会无条件签的。”
“你还真是从不怀疑他。”霍振飞哑口无言。
“你就当我恋爱脑吧。”陈文港也只能笑笑。
霍振飞长长出口气,掏出烟来,陈文港婉拒了他的让烟。
照明灯把人脸打得惨白。
“好……”霍振飞打火,抽了一口,“事已至此,不必要再纠缠多余的了。现在的局面就变成,如果家父和其他股东贪图那2%的表决权,威逼或者利诱霍念生结婚,都得掂量掂量你的想法,你要是不高兴大可以带着自己2%的股份投奔我二叔。捡了西瓜,丢了西瓜。”
陈文港甚至有心情开了个玩笑:“那倒是形成了动态平衡。”
霍振飞又吐了口烟圈:“这是很严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