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发展?”陈文港也压低声音。

“你们俩竟然都搬出去了,当然我是说,你是自己想走的,他是被扫地出门,天差地别。”

“别乱用成语。”陈文港说,“不会扫地出门的,不然你爸爸的面子往哪放?”

“以前我讲他坏话,你还叫我别乱说。结果跟他比才是小巫见大巫哦,现在你还不让我放开说?那我没什么话好讲了。”

甚至包括郑秉义本人。

运气好会有狗仔愿意买更多证据的。

一系列不正常的走向,引导舆论的痕迹颇重,手段简单粗暴,但足以把人扒个干净。

牧清出来的时候脸色惨白,眼底乌青,面色说不出像撞了鬼,还是他自己就是那只鬼。

陈文港在走廊等着,牧清走过来,忽然几步上前,逼得他很近:“是不是你干的?”

陈文港冷静地看着他:“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趁书房里谈话的时候,他刚给祝律师打过电话,对方接起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很不体贴。

祝律师声音朦胧,也被搅了清梦,但头脑条理分明:“陈先生,我是个律师,如果你犯了事我可以保证去捞你,但我自己不会做踩法律底线的事。幕后推手不是我。”

陈文港笑了笑,跟他道了个歉:“打扰你了,你还是快去睡。”

牧清怨恨地看着他:“这下你高兴了?得意了?”

陈文港说:“不,我其实很震惊。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还是头一天知道,你怨恨的原来不仅是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