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另外霍家会再付齐这些年应有的赡养费,这样对双方都好。”

江晚霞说:“可是等我死了以后呢?她才多大的人,给她多少钱她都守不住!”

霍振飞佯装不明白:“现在是法治社会,怎么会守不住?我相信你的担心是多余的。”

江晚霞冷冷地威胁:“我会去跟媒体诉苦。我还知道霍凤来当年很多见不得人的事。”

霍振飞看了眼父亲,霍三叔端坐主位,没有发话。

当儿子的继续威逼利诱:“恕我直言,如果霍家真想以势压人,你们两个现在不会好端端待在这里,还能这样谈条件。大伯活着的时候作风有瑕,我表示遗憾,但我们是出于人情味才来见你们母女的。你捅得人尽皆知,社会舆论会针对的是谁?你和江彩能独善其身吗?”

江晚霞咬着腮肉瞪着他。

她的律师打圆场:“大家都不要说气话。赌气是没有用的。”

讲了一个多小时依然僵持不下。不过霍家内部意见也不完全一致。

霍二叔倒是明里暗里看热闹不嫌事大:“这个江彩,再怎么说还是大哥的骨肉。当年他自己怎么想是一回事,现在到底人都不在了,我们当弟弟的多善待一点他的子女也没什么。”

霍英飞反驳:“爸,看您说的。我就不明白,私生子私生女也是什么光荣的身份了?”

他是在指桑骂槐,瞟了霍念生一眼。

但霍念生压根没往他处看,只顾低着头,专心跟陈文港调笑。

江彩眼珠子快瞪出来。

她瞪的是霍念生,这人刚刚那个眼高于顶的德行像是装的!

江彩是见过霍念生来学校的,但没见过他们私下里怎么相处。她也知道社会上很多潜规则的东西,看过小说,不乏阴暗地推测过两人的关系。在她心目里把这定义为包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