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他,不想生事,“我这不是好好的,又不是傻子任人欺负。没什么需要惦记到现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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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大伯说好见面的时间是在下周五。那天陈文港要上班,中午可以出来见他。
正好这天氛围不错,一大早,陈文港跟郑茂勋闲聊,把辞职的打算透漏了一点给他。
郑茂勋依然不是很容易接受:“我还是不理解,是现在的职位满足不了你了吗?”
他有点暴躁地在办公室走来走去,大腿哐当碰到办公桌角,龇牙咧嘴的。
再一回头,陈文港沉静地看着他。
郑茂勋“嘶”了一声,在他对面坐下:“算了,我说的屁话,你别理我。”
陈文港温和地冲他笑:“没事,还是有长进的,下次说话再委婉点就好了。”
郑茂勋又想抓狂,两手抱着头一阵挠:“我就是不懂,你为什么一定要那么犟?”
“我也不是立刻就要走,实际上我还没完全想好这件事。”陈文港说。
办公室里静默片刻。郑茂勋大腿上磕的地方还在作痛:“那你急什么?”
“我不是急,是上次你不怎么高兴被瞒着,所以这次提前告诉你。我把你当成一个能商量的对象。”陈文港又说,“我希望得到你的理解。这样说你能接受吗?”
“你没跟郑玉成商量?”
“为什么跟他商量?就你,最多再跟宝秋透漏一下。”
“……这样。”郑茂勋竟突然有些受宠若惊了,“那你将来打算干什么?真当社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