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给别人回个电话报平安。”
“他给你打电话了?”郑玉成那时候是断片的,“他怎么说的?”
陈文港却没直接回答,摸索着手机边缘,望着他,似乎思量什么。
郑玉成不明所以,只是凭直觉体悟到,即将到来的是一个审判的瞬间。
其实也不是那么要紧的事。陈文港盯着他,终于慢慢出了口气。
以防搞错地址,昨天尤安平大着舌头报酒吧名的时候他点了下通话录音
“……我说你怎么辜负了老郑,让他喝成这样……”
“他对你怎么样,你该心里有数,够白眼狼的……”
郑玉成脸色变了几次,讷讷辩解:“你也知道,尤安平他们那几个人说话就是这样的,不积口德。你别放在心上……他绝对不是这个意思。你知道他是喝多了说胡话。”
陈文港慢吞吞地说:“可能我一天一夜没睡,现在脑子不太清醒,所以说什么你不用当真。只是这么多年了……你的一个一个朋友,到底是说胡话,还是只是看不起我?”
郑玉成哑然失声,拧着眉头,下意识咬了咬嘴唇。
*
再吸一口,差不多便要燃尽了。
然后他用手指直接将烟蒂掐灭,走了两步,随手丢进门边垃圾箱。
“脸上还有伤,烟就别抽了吧。”他说,“我带你去吃点东西,然后回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