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操的软熟后,似乎才终于度过了欲求不满的性饥渴期。
现在大部分时间,陈茗会要求燎烟主动伺候。
陈茗一有动作燎烟就知道怎么伺候他。
比如现在,陈茗卸冠后,披头散发,双腿大张坐在榻上。他的体魄跟那些在健身房里锻炼出来的肌肉截然不同,那些看着唬人,实际没什么美感,燎烟前世画模特时总觉得差那么两下子。陈茗肌理流畅内蕴威势,浅褐色的躯干遍布交错的刀疤,吐息间每一寸都能给人造成极强的压迫感。
床榻四围龙飞凤舞的木雕,鎏金溢彩的纱帷,隐隐绰绰,都只是像这只猛兽暂居的栖息地。
这就不是一个会跟人谈情说爱的人,燎烟真不知道自己昏头的时候在想什么。
燎烟跪倒在地,膝行过去,趴在陈茗胯下跟他对视一眼。陈茗抚摸他的头顶,将他对准自己还没勃/起的那团阴影。燎烟无奈地笑了一下,现在连调/情都免了,熟的不能再熟。
关于迎莫文山的吉时,燎烟白日见不到陈茗,就打算在这时给他提。于是趴在陈茗紧绷的大腿内,一边替他撸大鸡/巴一边说:“郎主,不如把侧君进府的时间挑在今冬的初雪。”
陈茗面色晦深,问:“为何?”
燎烟侧过头想了想,随即粲然一笑:“初雪,多适宜与喜爱之人共成美事啊!”
陈茗闷哼一声,闭上眼睛,道:“烟奴说的是,那照你的意思办即可。让观星术师务必选中那日。”
燎烟:“那是自然。不过郎主。得美玉那日,我这块顽石该何去何从?”
陈茗复又睁眼,含笑看他:“你若想,那日伺候在榻下,为我与侧君端茶奉水……嗯,也不好,侧君为人清冷,我头些日子可能不会尽兴,还是需要你从旁协助。烟奴也不会推脱吧?”
燎烟舔舐阴/茎表面凸凹的青筋,天真地问:“那我是帮主君,还是帮侧君啊?”
陈茗抚上燎烟弯弯浅浅的眼角,说:“燎烟,高兴些,你郎主的好日子,也是你的好日子。”
燎烟只能笑笑,不再说话,低下头避过陈茗的抚摸,他双手捧住肉/棒在脸上摩擦,然后将嘴张到最大,让肉/棒直接插弄在喉咙里。粗壮的物体刚一插入,被异物刺激的喉咙便剧烈翕张起来,巨物越发的胀大,将整个口腔塞满。
龟/头用力顶在嗓子眼上,有点疼。
燎烟拼命扩开喉咙让鸡/巴更加往里去,骨节分明的大掌禁锢住燎烟的后脑。
“继续。”陈茗命令,“吞到底!”
口腔内壁包裹着柱身,明明很是难受,燎烟开始主动起伏摇摆,让腥臊的龟/头摩擦自己的喉窝,然后一狠心,让龟/头穿过喉口进入食道,逆呕不断让喉肉痉挛,但燎烟也不敢停下来。否则陈茗会用更残酷的手段肏入,那场面就会很难看了。
一边不能控制地掉眼泪,一边拼命往前套弄,直到把粗长无比的阴/茎吞尽。
小嘴湿滑软嫩,舌头在口腔内像水蛭一样要紧地吸,鼻子抵在对方的耻毛上,浓郁的味道扑面而来。
喉肉痉挛让头顶的陈茗舒爽地喟叹一声。
陈茗从来不会在这种时候怜惜燎烟,扯住燎烟后脑的头发,就着深插的姿态,仿佛肏干逼穴一般干了会儿燎烟的嘴。燎烟的嘴丰润小巧,一直被迫含住粗壮的根部,嘴角就被扩张,唇肉也被迫外翻,紧贴上囊袋,真的是又淫又贱。
面部肿胀变形,燎烟呜咽个不停,却没有真的挣扎,把手背在身后努力地配合。心想,这破嘴被训练的真像个逼,专门让陈茗操的嘴逼。也不知道未来陈茗腻烦他之后,会不会把他送给其它人操。古代妾来妾往是很寻常的事情,连一匹军马都比一个妾的要价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