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又好看,斯斯文文招人疼,能理解他的压抑他的挣扎。
狗日姓毕的,瘫了的狗日的才是好狗日的。救了条中山狼。
吃完饭,燎烟驱赶人,毕知梵死活赖着不走。燎烟不给他水喝,他就发挥主观能动性,自己跑去井里打水喝。他既不去朝天子,也不回自己的安南道地盘。活脱脱把自己当成了钉子,钉在布政坊里崔宅。
燎烟用脚指头想,都知道他在图什么。
既然如此,该干的都干了,该说的也都得把话说明白。
燎烟在毕知梵喝完井水回来,还是在堂中给他泡了壶茶。
他与毕知梵开门见山:想谈感情不能有,相互解决生理需要可以。
换毕知梵一哽,再笑眯眯了:那不成,我就图你个感情。
燎烟怒:图我感情你还趁人之危?
毕知梵缩头,回:那不是我们都中毒了?
燎烟冷笑:我是中了招,可你中招了吗?我可是记得你先前说过的事,你老娘是祅巫,从小把你浸在草药缸子里养,骨健血活,百毒不侵。区区没煮透的蘑菇的小毒能毒倒你?你又不是哑巴,就不能唤个人把我送隔壁的医堂?
毕知梵继续缩头,继续狡辩:我刚刚好……对付不了野菌子的毒。
扯了半天,两人扯歪了话题,就着毒不毒反正人也相互睡完了,毕知梵反问难道烟烟你就没爽到?燎烟说这是两码子事,你混作一堆谈,简直可恶。毕知梵就冷不丁怼,干嘛分开谈,天时地利人和,我不趁机上了烟烟简直不能算是个男人,是个软蛋。当然,感情他也要,烟烟一定得要喜欢我。
反正毕知梵觉得把人睡完了,腰杆子可以适时挺一挺。
燎烟则对这人胡搅蛮缠的本事表示震惊,险些都要被气笑了。
燎烟心累:算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给你占完了便宜,你居然还要跟我谈感情?请问感情值几个钱?感情要是很值钱,你是不是打算赖我两大座矿山的账?!
燎烟说起矿山顿时两眼放光,激动地站了起来。
燎烟一拍桌案:对,休想跟我谈感情,谈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