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节度使,学着使些肮脏手段,其实很快能解决一些陈茗想让他解决的。
而未来的凤翔帝姬,已定好吉时,将在半年后与陈茗大婚。她除了过来替陈茗生孩子,更重要的是,她将携带宗室武装与名义,重新归拢隐匿于河东的旧部旧豪,继承宗室赋予她的使命。
跟她的前两任一样:牵制河东三藩,令节度使们终身不得反。
节度使们自然也有他们的对策。
陈茗内帷主、侧几个位置,在陈茗与他智囊集团的筹谋里,就是奔着自相残杀去的。
陈茗将莫文山收为自己的侧室,想以最快的速度催熟此君对权欲的渴望。有才华有抱负的文士,黑化起来可以说是纵横捭阖(搞阴谋阳谋)的一把好手,侠以武犯禁,儒以文乱法。
说起来,文乱法才更可怕。
啧,但陈茗已是万分嫌弃莫文山,妈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穷酸书生,还他妈不够黑。搞掉他换人都嫌名头寒碜。
白日宣淫,陈茗险些被绞得爽飞升,哆嗦射精的同时,警告他的奴:“注意身份,尤其是主母入府后……跟莫郎保持点距离!”
燎烟咬紧后牙槽,重新撸硬他骑入陈茗,勒令郎主只能动胯干他,敢多动一下他就翻脸!
两人一上一下,燎烟骑小马一样摇摆腰肢,陈茗就邦邦邦挺胯抽插,恨不能拍烂他柔软的屁股。淫贱的小眼儿从龟头吞起,一路吞没到根部,再瑟缩着摩穴擦屌,淫水泛滥着也想要把陈茗泡烂一样。陈茗的动作就又开始夸张了。渐渐地,骑屌的燎烟被下边的屌怼得像鱼一样弹跳起来,再重重摔下吞没粗大的肉棒。淫声浪语不堪入耳。
穴眼松软滑腻,媚肉褶皱里无数张小嘴强力吮吸,尤其到了根部,燎烟恶毒地箍紧肠穴,榨得陈茗霎时间好像个要失禁的瘫痪废物一般,隆起的虬结的肌肉都在战栗不已。
“郎主错了……错了……烟奴快别箍了,郎主好疼……”
“快让郎主去……快……贱货!”
燎烟摇摆软烂淫靡的屁股,并不想理会陈茗沙文主义的烂话,只想先肏掉自己身体里的痒渴。至于陈大郎主,最好只把他当作一根蛮横不听话的、居然还会走路的屌。除了屌用没别的屁用。
于是燎烟强逼昏庸的郎主,从他嘴巴里套出来对莫文山堪称歹毒的命运安排。
扭头就把这事告诉给了莫郎。
莫文山对燎烟笑笑,却只能说:“此乃郎主对我的谋,对我来说,乃阳谋。”
因这事,陈茗竟又能在处理公务期间,专程骑大马跑过来跟燎烟吵闹,指着他鼻子骂他嘴巴太松,连这等机密要事也随意跟他莫文山吐露?
燎烟就冷笑:是太松,他妈的被你捅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