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枚紧贴嘴唇的阴囊终于开始剧烈地抽动,男人吼叫出声来,在深处一股股射出他的精血。那吃着男人鸡巴的嫩嘴儿呜呜哀叫起来,下巴也跟着摇晃颤抖。

那双眼睛里破碎迷人的水光愈发粼粼,每一片水粼都仿佛折射着明光。像哭泣的麋鹿,像受刑的圣徒,一眨不眨地从下向上凝视男人沉湎而痴迷的脸。

男人射了许久,一阵阵黏腻稠浓的水声咕啾咕啾地从那淫嘴里流泻出来。男人粗喘着松开扣住他头颅的手,从燎烟的口腔抽拔出来,鸡巴头与口腔连着好几缕粘腻的银丝。

嘴巴无力至极,似乎连合拢都难了一般地大张着,沾满精液的红舌细细颤抖,痉挛着抬起舌尖儿,紧贴着下颚的软肉,重新呼吸氧气。

忽地,一股浓稠的腻响从他喉中传来,像是有什么黏液糊住了嗓子似的,一道白浆顺着张开的嘴唇缓缓向外流去,沿着狼狈的下巴,啪嗒嗒滴在早已整片湿透的床褥。

肿胀的嘴巴里全是精浆,白花花的精液没满他淫贱的喉口,“呼嗤嗤“漩涡般滚沸,那已彻底是男人销魂的肉洞。

男人抚摸瘫倒在侧喘息的烟奴,抚摸他缭乱的发丝、粘稠迷离的脸蛋。不多时,兽一样的男人恢复勃起,将怪物一样的阴茎再次捅了进去,“咕叽”“噗噗”满溢的精水被鸡巴捣的横冲直撞,像决堤的高潮一样崩溃涌出。

燎烟满满当当吞噎陈茗粗猛的鸡巴,任由它蟒蛇一样退出半截,再猛地全部冲入。他的嘴唇次次吻到陈茗抽搐的睾丸,呼吸间全是陈茗霸道、蛮野的气息,避无可避地承受他对自己每一个细胞的侵略与厮杀,以及重塑。

燎烟痛苦地眨巴眼睛,泪水河一样流,却得到了恐怖而诡异的痛感与快感。

幻觉入侵,五光迷离,所有有形无形的物件迸发出射线般炫彩的光,混淆作一团不详却勾魄的彩色深渊,诱惑人向下跳,化为深渊,深渊升起,成为新生世界的太阳,普照新世界。他在逐渐变成盘踞在陈茗头顶的怪物,睁开眼睛巡视自己的领地,想吃掉他的阴茎,他的精液,他的血肉。

他原本被冲撞得节节败退的舌头,像一条活起来的小毒蛇,与侵入的蟒蛇嬉戏交媾。小蛇被巨蟒纠缠得欲生欲死,它竖瞳亮起,露出獠牙,搏起与蟒蛇缠咬厮杀。

燎烟感觉自己全身的水分都在挥发消散,都在喷射。他很饥渴,很饥渴,于是凶猛地吮吸蟒蛇,内里的每一块肌肉都要将庞大的怪物绞杀,誓要把它绞成干尸,敲骨吸髓。蟒蛇发出惨烈的嘶鸣,昂首向天,再度被压榨献出自己的精血,供小蛇贪婪地吞喝。

他新被哺入的水分竟全部来自陈茗的精血。

陈茗怀抱起像被一只巨兽舔透的烟奴,把他搁置在自己强壮的躯体上,想要抚慰他不停抽搐的、脆弱的已颤抖的身体,被他入肏弄得污浊到极点的身体。他好怜爱烟奴,柔弱的、柔软的、受惊的烟奴。

外面的天地多么危险啊。

也许一阵风都能把烟奴吹走,一场雨就能把烟奴融化,也许一只小鸟儿都想要载着他的烟奴飞向他再也抓不到的地方。

他一定要把征战的国土全部变作世间最坚硬的壁垒,再把烟奴藏进壁垒最深的心脏。令任何人都无法得到他、看见他。

“郎主,你真可怜。”蒋辽焱听见烟奴说。

“我哪里可怜?”蒋辽焱听见将军不解地问。

“因为你日后再也找不到比我更好的人了。”蒋辽焱听见烟奴说。

“我不需要找。”蒋辽焱听见将军傲慢地说,“是烟奴再也离不开郎主了。”

怀中的燎烟在陈茗胸前缓缓伏起羸弱的身体,红滟滟的舌头伸出来舔噬将军的身躯,重重地撕咬,疼得他直哆嗦却也并未阻止。

终于,燎烟抬头,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