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马在胯,肏逼一样肏干烟奴的嘴穴,囊袋不断拍打他的脸孔。
外翻绷紧的嘴唇吸住他的底部,像个承接他阳/物的艳丽肉壶,被撑大收缩。喉咙逆呕往里吞咽,像是要把他全吃下去。但烟奴的喉咙根本撼动不了这么粗大的阴/茎,整个口腔和喉咙都蠕动着往里收缩,喉结也不住上下滚动,一圈圈地裹紧往里吸,要把陈茗的脊髓都吸干。
嘴唇很快被操肿,淫液从嘴角跟阴/茎的交/合住流出,滑得舒爽,湿得泛滥,嫩得软烂。
陈茗精关失守,控制不住,第一次直接深射在里头,痛快极了。失了神智的燎烟则张大着淫/荡的被操的红肿的嘴,喉咙口白花花的粘精沸腾般攒动,极具冲击力。
陈茗将晕头转向的人提起来,合住他的嘴,喘着粗气命令:“咽进去!”
燎烟咕嘟两声喉结滑动,再乖顺地伸出舌头给陈茗看干净灩红的喉孔,也是他的肉孔。
陈茗不嫌弃,抹掉脸上脏污的痕迹,情动地吻上燎烟的嘴巴。两条舌头灵活摆弄,从中汲取混合的腥臊淫/欲。
性/欲的支配下情潮翻涌。
陈茗将赤身裸/体的人挂在身上,站起来四处走动狠毒地肏弄,只有这样才能挥发他被激起的炙热暴烈。
远处天空烟花灿烂,冬雪未消,照亮此处昏黄潮热的寝房。
汗液不断地蒸腾,陈茗托着人上下起伏,阴/茎凿进凿出股沟的媚穴,下头的穴更不需要怜惜,只需要粗暴,才能解他的饥渴与残暴。淫/水白浊滋滋淌下,溅在繁复深色的地衣上,聚成一滩。
燎烟放声浪叫,被操的沙哑的嗓子,发出淫贱的声音:“朗主你不行了吗,再凶点!操,你不行就换别人。不要你了!”
又目空茫然着叫骂,受不了似的捶打陈茗:“贱人,贱人,贱人啊!”
陈茗掐着他的软腰,恶狠狠质问:“谁是贱人?”
燎烟突然之间崩溃哭嚎,不要命地扇打陈茗:“我是贱人!再狠些弄我,我是个贱人!我才是贱人!”
陈茗心如滚滚热潮,又于之中夹杂冰流,有如刀割,令他又痛又怜,又想更加残忍地对他,恨不能在此时把他做成个傀儡娃娃,永久挂在自己身上。
“心肝别哭,不哭,你不是贱人。”陈茗哄他,“你只是郎主一人的贱人。你要什么郎主都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