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规定他是可以买卖交易的贱户。他本来是本着在陈家跟大郎主有十年交情的份上,爬了他的床,想跟他打商量替自己赎个良籍。

显然,特权阶级的交情不是交情,这位老弟翻起脸来,燎烟瞬间成了府里最下贱的男妾。

晚上陈茗如期而至,过来操/他。

屋里燃着鲸油烛与龙涎香。

燎烟不着一缕匍匐在拔步床上,只把雪白的屁股高高撅起,然后扒开,闭眼。

鲛纱泛金丝的帷幕被掀起,燎烟就知道陈茗上了床,他感觉到来人看了他很一会儿,但燎烟不太想睁眼。

耳边传来对方的冷笑,下一秒他的腰胯便被一只大掌钳住,另一只手掌握着阴/茎头部就开始钻他的肉眼。

操,还好之前涂满了油膏,也做好了扩张。

真不知道古代武将的鸡儿是怎么长的,燎烟胀的的只咬牙,只好把屁股扒得更开一点,让这人早点操完走人。没想到这人插到一半退了出去。

燎烟心里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他听见陈茗说:“今天不操/你屁股,操/你嘴。”

燎烟睁开眼睛,果然一眼就看见男人暴戾的脸,他讪笑了一下,想再争取一下:“那个……主、主君,不然我骑在上头,不要你动?”

陈茗似笑非笑地瞅着自己唯一纳下的男妾,昏黄的烛光下他的面容显得陡峭森然。这种气质燎烟很清楚,在现代,妥一个是杀人狂的气质。

叹了口气,燎烟认命地颠转了个位置。

陈茗往身后垫了软枕,敞着绣鹤的里衣半卧在榻上,胯下那个圆呼呼的脑袋就凑了过来他开始舔,从茎身舔到龟/头,粘腻的热息不断呼出,每一寸都照顾的十分妥帖,然后吞了进去。

“你认错吗?”

底下的人抬起头一脸疑惑,因为含着阴/茎,嘴巴圆鼓鼓,淫秽可爱,让他多说了几句话:“我前些日子这么罚你,你有怨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