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着冬靴毫不留情地走了出去。

燎烟走后,两个妖娆的舞姬连忙缠上身来,一个说郎主息怒,另一个说小君不愿就罢,奴等愿让主君好生疼一疼!

陈茗一人一脚踹翻:“滚!你们算什么东西!”

燎烟走的很快,但架不住追来的陈茗更快,扛起人就大步飞快。

把人扔进就近的榻,也不脱衣服,直接扒裤子。燎烟拳打脚踢,陈茗一巴掌挥下去,打的人脸一歪,嘴角的血丝渗了出来。

燎烟捂住脸,不再反抗。陈茗冷冷看他一眼,塞住头部使劲往肉/穴里顶,顶进去就开始啪啪啪肏,把人往自己胯下狠怼,全根进出,像在施刑。

燎烟眼泪大颗大颗地掉,陈茗也做的憋屈,像在吃一颗汁水很多但酸倒牙的果子。

陈茗试图放缓语气,也放缓动作:“你在跟我置什么气?让烟奴当一回男人,是郎在疼你。”

燎烟:“郎主什么时候玩腻了我,把我放走?”

陈茗扯着面皮笑:“想的美。你将来得给爷殉葬。来,再跟爷说一次,说要跟郎同生共死。”

燎烟扭过头,一句话都不想说。

艹完一顿,陈茗照旧泄在燎烟穴里,穴/口红肿没能及时紧闭,从里面汩汩淌出白色的浓精。陈茗用湿布擦拭好自己的下半身,束好衣襟,将帕子扔到燎烟身边,说:“郎主便是烟奴的天,是烟奴的爷!郎主即使把烟奴操坏了操松了,身边也总能找个合适的位置让你呆着!”

燎烟顺手抄起手边的玉石枕,猛砸过去。

陈茗顶着头上显眼的青包,接下来的时间带着新纳的侧君四处走动了一圈。骑着高马,轿仪开路,莫家的人丁也相继被安排进某些副职。

一切都有条不紊。

除了新纳的侧君居然跟他玩“避嫌”,除非必要公众场合,否则绝不靠近他三步以内。

在路过某处文远亭,有士人请莫郎赋诗。

莫文山提笔,思忖后手书:丰雪兆人间七情,明月升天涯孤高。我思君如花如刀,君照我慈悲白首。

那人念完,叹:虽也不合平仄之律,但诗文情意深流,浑然天成,不愧是莫郎。

莫文山顶着陈茗的眼刀,扯出一个笑:“随我心。”

那人恍然大悟:这是与陈节度使两心相合,情深白头之许啊!

陈茗附掌大笑,皮笑肉不笑:“侧君颇效阮籍猖狂之态啊!”

莫文山也笑,愁肠温婉。

阮籍猖狂,穷途之哭啊。

燎烟砸完陈茗本以为自己会倒大霉,也没想到陈茗只是冷飕飕地瞪了他一眼,捂着头窜走了。

燎烟把段家送来的宝贝们拿去典当行,管它价钱多低,全换成金珠,拿来购宝石。他让匠人把宝石磨粉,灌和特殊的粘合剂,制作成华颜色彩。

他像不要钱一样地画画。浓墨重彩,大抽象,大写意。

没人知道这些色彩代表什么,凌乱。疯狂。绚烂。不成提统。

这是一幅注定会遗落的画,它只存在于现代的后现代创作中,代表抽象与力量,代表一个人的精神世界。

只有最敏锐与先锋的人,才能窥探、吃掉这颗狂心,在唯心国度与创作者相爱。

以前燎烟画画的时候陈茗时不时会过来围观,询问他画什么糟七乱八的玩意?燎烟就无奈地说,是啊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这里画些什么,我为什么会出现在此间,我明明好像也是无用的。

陈茗便意气风发地说:不过,郎主可以容你的无用。

燎烟用价值连城宝石画了许多,许多。有山,有海,有人,笔墨勾勒,线条连绵,泼彩泼油。

琼楼玉宇与无间地狱互为倒影。墨蓝色的大海,遍布触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