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不同,只有四季相同,年年三百六十五日相同,细雨与白雪相同。

不知道遥远的花花世界,会不会有人与他一样,捧起雪想一想他?

他把雪蹂躏在自己脸上,不一会儿脸蛋儿就红彤彤的。冻到极点,皮肤其实是热的,又疼又热。他的眼眶有了点湿意。

陈茗此时折断半枝腊梅,将它别到燎烟耳边,说:“烟与梅其实不配,与桃花最配,等开春吧,现下将就一下。”

燎烟皱眉不满:“你在骂我?你们不都说桃花艳俗?”

陈茗看向不远处秃黑的枯桃,却笑:“桃花开起来浓烈,但桃骨铮铮又若松梅,枝锋比如刀枪剑戟,娇花亦可愁杀英雄意。”

雪还在纷纷地落,衬着红墙琉璃瓦,天却是瓦蓝。四地雪照夜白。

执灯的仆役都候的遥远,无人敢近前。

陈茗低下头,亲了亲燎烟微红的眼角,又说:“郎爱艳桃,更爱桃骨。”

燎烟却失去了表情,像雪一样冷。

地龙通暖的喜房,西窗烛红蜡如泪。床上的莫文山不着一缕,面色微红。抹在他身上的媚油终于完全发散,令他难耐,间或溢出压抑的低喘。即使这样,莫文山也不曾碰触自己的立起来下半身,披发跪坐在床畔。

等到屋外传来脚步声,他才惶惶然。

传来脚步声的同时,还有人在嚷嚷:“你把我拎过来这里想干什么?我不去,我不进去!”

陈节度使的声音传出:“今天是郎主的大好日子,你怎么能够缺席? ”

那人简直要发疯:“有病,你不是有病!别拉我,我要回去睡觉!”

门被哐当推开,燎烟刚被推进屋就要冲出去,门被随后而至的陈茗反扣住,逼着燎烟面对床上的莫文山。

两人大眼对小眼对上了,浑身赤裸的莫文山像是十分难堪,避过燎烟,躬起身子。

燎烟坐到桌子边上,把暖着的清酒给自己连倒三杯灌了下去,然后尖锐地问陈茗:“郎主,说吧,想怎么玩,先操我还是操/他?你玩的这么花你不怕烂屌吗?!”

他简直要蹦起来。

陈茗原地站定,一张脸一旦不笑,便如泰山压顶,说:“烟奴,操/他!”

燎烟掏了掏耳朵,他现在已经不是要蹦起来的问题,他是想杀人的问题。

他对陈茗感到了久违的震撼!

“我拒绝。”燎烟说,他很压抑,甚至有了哽咽。

陈茗却不急,推出筹码:“你不是一直想要良身吗?你现在主动去操莫文山,我明日一晨就给你落户。”

燎烟猛一扎子站了起来,他来回走动像一头困兽,几乎愤怒:“陈郎主,你问过你侧君的意愿吗?他愿意吗?我愿意吗?”

“燎烟,你迟早得学会这件事情。”陈茗不紧不慢地,又说,“那就是怎么去操人!”

燎烟顿时激动起来,窜到门边要逃跑:“你这个神经病,我不跟你玩了,我要回去!谁要学你们这种破事,我要走!”

陈茗却笑了,走过去钳住燎烟,不消三两下就撕了他的衣服,把他扒光。

燎烟恨极,一把掌呼了过去。这一掌可谓十分用力,陈茗的脸迅速出现掌印。

“滚!”燎烟弹跳着腿尖叫。“给老子滚,臭傻/逼!”

陈茗摸着火辣辣的脸狞笑一声,撸动他的阴/茎。他的手粗糙暴烈,长了老茧的指腹滑过马眼又到茎身。燎烟的身体对陈茗过于敏感,没两下就硬起来。

他又痛又麻又恨,简直要痛哭。

陈茗扭送暴躁的燎烟进了大床,将他两腿大张困在自己怀里,亲住他的嘴直到他快窒息,手还在不断地替他撸动,终于令它完全直立起来。当然不能跟陈茗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