燎烟被禁止用手自渎,只被允许操射,难耐地像条发情的蛇,在湿漉漉的锦缎上扭动摩擦。

陈茗每次也会觉得有趣,他的小奴一会儿不要一会儿又要的,辗转承欢的模样可比他在榻下的表现可爱多了。

还有什么能比操浪这个人更有成就感?

他就是他的刀鞘,也是被送到他身边的小雀。

房间定时有人进来添加热水,更换快烧尽的香炉。

燎烟哭泣的颤声婉转凄厉,新来的像被揪了心一样,抬头多看了一眼。大帐内,赤身裸/体的主君抓着想要逃跑的身下人操干,男妾塌陷腰窝向前爬行,屁股里粗大的阳/具被挣脱,带出淫靡的粘液,主君抓住要逃跑的人把他重新怼上自己狰狞的阳/具,揉搓掰捏,无情肏干。黑红阳/具在被拍的惨红的臀丘间肆意抽/插,看起来就像一座巨峰插在两座小丘之间,十分可怖。

仆役看的两股战战,那臀眼儿竟能吞进去这样的怪物?

就在这时,主君冰冷到极点的视线向他射了过来,仿佛林中在交配又警惕的野兽,欲择人而噬。

仆役瞬间恐惧地趴匐在地,抖如筛糠。

“拖下去。”主君说,转过头继续摆弄身下已经被操迷的人。

“陈茗!贱人!操完没有!”被拖下去前,他听见男妾扯着舌头尖叫辱骂,“贱人我/操/你呜呜呜……”主君捂死他的嘴,任由他眼泪口水横流在掌间,眉眼间却露出一个更残忍更有兴味的笑,更酣畅地享受。

次日燎烟睁眼,看了一眼计时水斗发现大概七点,距离他昏睡过去只有四个小时。看见陈茗容光焕发,伸展四肢站在屏风后的穿衣架上,任由女婢为他穿衣戴甲,一层又一层。

只有他像被吸尽阳气,只剩一大条凄厉的人干躺在床上。幸好不是光着的。

“我要……我要”燎烟哽咽着说话,“我要”

陈茗戴好金玉冠,大手一挥让人挪走屏风,与燎烟对上视线,他通常在这个时候非常好说话。

“想要什么,尽管说!”

“我不要跟肖总管待一起。”燎烟虚弱地要求,那个糟老头子比安槐还让燎烟心梗。

陈茗摸了摸下巴,遗憾地拒绝了他:“那不成,烟奴现在要替主君处理内务,少不了肖总管的帮衬。”

燎烟恨恨地转过头,一抱拳:“郎主,好走。”

陈茗便英姿勃发地阔步迈出房门。

难消美人恩跟难消君恩是不同的概念,燎烟现在知道了。前者说被美人迷的五迷三道说要月亮绝不给星星,后者说被操的快丢命还得替君卖命。

院中的柿子树早熟了,红彤彤挂满枝头,琉璃瓦与甑蓝的天交辉。燎烟顶着腰酸背痛,挂着大黑眼圈,跟肖福大总管一起办公。

燎烟咬着笔头,在小书房拿着宣纸用加减乘除法计算账目,他反正也不怕别人看出什么。古人没现代人想的那么笨,计算方法早有微积分,数乘之类,也是君子六艺得学的(可能学的没那么深,更深的会有观星术师高级匠人学习)。不过这科目在古代没那么受重视,被列为小技。

他用的阿拉伯数字只是方便他自己。

那些繁体壹贰叁还没有标点符号,看的他眼花。

以超常速度算完,他给了数字,给了分类,然后就撂笔,把自己当饼摊在桌子上。

小书房不断有人进出,把账册与分类的礼品册送入,燎烟一边瘫着一边等册子堆到头顶就重新当计算器。他也不怕算错,他算完还有府里的账房先生对账。

同时还能眼酸地想,莫文山真他妈值钱,土地铺子黄金珠,莫氏族人未来的前程等等。哪像他?陈茗直接拿了文书找人盖戳,然后告诉他,从今天起,你便是我的妾。他连月俸都没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