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对我说出一些冠名堂皇的话,我坐在高处,其实一眼就能看出来。”
希锦:“然后呢?”
阿畴:“没有然后,人活在世就是一场戏,谁要演谁就演,再说我这当皇帝的,其实也在演,别管心里怎么想的,能把这一摊子支起来,把这大昭天下的买卖继续做下去,求一个国柞绵长,那就是莫大的功绩了。”
希锦:“……”
他说得竟这么有道理!
阿畴的手轻握住希锦的,和她十指相扣:“那一日和舅父提起以前,舅父终究存着遗憾,他觉得他让我流落市井,受苦了,我告诉他其实这样也很好。”
希锦仰起脸,看向抱着自己的男人。
已经万人之上,拥有无上的权利,可是如今的他比起年少时却少了几分凌厉,昔日略显偏执的锋芒此时全都沉淀下来,成为内敛的霸气。
他甚至变得温和起来,只是那种温和并没有半分弱气,反而有着隐藏起来的权威感。
她这么望着他的时候,看到他露出一个笑,笑得浅淡而包容:“于公于私,这都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