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雪呼啸,便是他这天下至尊的帝王都?会奔波在各殿之间,都?可能受冷,刚才进这寝殿时,身上也?透着寒气?。
可是他的希锦不?会,就这么暖暖和和地享用着白狐腋褥和那紫貂绒被,在这温暖如春的锦帐中?,自在地睡着,甚至会无意中?踢了被子。
而这一切都?是他挣来的,是他亲手把这人间罕有的极致奢靡奉到她手中?,让她享用一生。
阿畴这么想着,心中?竟泛起说不?出的滋味,喉结滚动间,他想吃。
用金汤玉水养着的人儿,活该是他的,要填平他永远无法满足的欲壑。
偏偏这时候,梦中?睡得香甜的小娘子突然嘤咛了下,软软的,像是撒娇,那声音柔弱又无辜,尾音像有一把小钩子,能勾人心。
阿畴眸子深暗,他低首下来,吻住那一抹茱萸。
那竟是粉色的,很是幼滑细嫩,又像是涂了一层蜜,甜丝丝的。
他想起曾经,她生下芒儿,最初时也?是白花花的,会有一些,她不?想喂,可又难受,还不?是让他吃。
在那香软窝窝中?,埋首下去,吸咂一口,便一股乳香,任凭世间什么郎君,还不?都?是要化为?绕指柔。
他又用手轻抚着她的腹部,白白的,尖尖的,摸起来犹如上等丝绸一般,里面却孕育着他们的骨肉。
这让阿畴说不?出的满足。
或许在前一刻他还为?了那冗繁的政务而蹙眉,不?过此时,又觉得一切都?是甘之如饴的。
他的希锦可以享用这世间最美好的一切,他辛苦为?这天下操劳,凭什么不?能?
他这么叼着,轻扯了下,那茱萸便拉长了一些,之后?又轻轻弹出去。
希锦可能是多少有些感觉,便扭了扭腰,起伏喘息间,面上已经泛起旖旎红晕。
阿畴起身,将锦帐拢了个密不?透风,之后?自己也?脱袜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