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很有劲儿,但也矜贵好看。
希锦便有些脸红了,说不上来的感?觉,她竟然瞬间想起之?前的种种。
当?时她趴那里,看不到,但可?以感?觉到,那力道?啊,跟打桩一样,她根本受不住,两条腿不断打颤,甚至几乎要被撞得贴上窗棂。
这会儿看着他那精悍有力的腰,想象着自己当?时自己感?受到的那股力道?,就是来自这里。
这么一想,心都酥了,发痒。
正心荡神摇时,突然间,阿畴却?看过来,那黑眸清凉冷静,那么望向她。
于?是这一刻,忽而一阵风吹来,带着不知什么花的香味,以及些许湿润的沁凉,就这么扑面而来。
她的心便被轻轻磕了一下,有异样的情愫就那么蔓延开来,让她手指头?都跟着发酥。
她微吸了口气,勉强镇定下来,隔着那朦胧雨雾,冲他招了招手。
她想示意他上马车,免得淋雨着凉了。
此时雨雾朦胧,轻烟微凉,在马车精致华美?的珠帘下,在那层层薄锦的垂帷下,妩媚姌袅的小娘子微红着脸,俏生生地和人招手,那双眸子灵动得仿佛含了一汪清泉。
任凭谁看到不觉得迷人眼,阿畴身旁的那侍卫恍惚看了一眼,冷不丁便红了脸。
希锦自然没看到,她只是觉得有风吹来,毛毛细雨扑打着窗棂,确实?冷了,便趁机关上窗。
阿畴笔直地坐在马上,握着缰绳,策马过去车后面,之?后将缰绳随手交给了一旁侍卫,自己翻身下马。
再之?后,一撩帘子,他一个弯腰,进来马车中。
希锦便咬着唇,含笑递过去一大块布巾。
她往日总是娇俏灵动的,有什么说什么,如今倒是含羞带怯,眉梢泛着妩媚的飞霞。
阿畴略默了下,面上也有几分红。
两个人在即将出发时来了那么荒唐一时,一时不方便,怕是都没怎么清洗,只擦了擦。
而他骑着马时,看着她乘坐的那辆车,竟不自觉胡思乱想起来。
比如想着她素来讲究,怕是并不舒服,等晚间安顿了要让她好好洗一个花浴,又想着如今自己骑马,她坐马车,等以后有机会定是要教她骑马的。
骑马,骑马,骑马……这个念头?徘徊在心里,于?是心都跟着酸酸麻麻的。
他的希锦,要学会骑马,骑一整夜。
就在这种无法?摆脱的执念中,他终于?上了马车。
他面无表情地接过来那方巾,略擦拭了下发间的潮意,之?后才道?:“等回去燕京城,天气暖和些便带你去去踏青骑马。”
希锦:“踏青……好啊!”
她只听到踏青,没听进去骑马。
阿畴又道?:“对了,等到了燕京城后,有些事你也得当?心了。”
希锦:“什么?”
阿畴:“你不要看别人。”
希锦:“啊?”
她看过去,却?见阿畴眉眼认真,神情郑重。
看起来这是很大一件事。
她也不自觉挺直了脊背:“嗯?不能看别人?那我怎么办?”
阿畴解释道?:“比如刚才,你可?以看外面,毕竟这一路过去确实?难熬,但是你只能看我,不能对别人笑。”
希锦无辜:“可?我没对别人笑啊,我是对你笑。”
阿畴正色道?:“别人会误会。”
希锦想想适才种种,其?实?也觉得没意思,只是看看外面的景,看看自己夫君,怎么就不行?了?
若是在汝城,那不是随便看吗?谁家小娘子天天关家里,这还不能踏青玩耍了?
她忧心忡忡起来